僅僅是廢了,遠遠不夠。
宋蘊銘連打了幾個電話。
莊子曰站在一邊低聲對顧言澈說:“你這宋叔看樣子是要把薛家連根拔起啊。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對你還是件好事了。”
顧言澈目光幽幽,莊子曰這次膽子倒是大了些:“你這麼看我乾什麼,我難道說錯了?要沒有薛家,那薛婉清和顧司夜就孤掌難鳴,就翻不起什麼浪花了。這些年薛家可沒少在背後興風作浪的。”
“閉嘴。這裡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不帶你這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啊,今天要不是我,那知宜說不定就——再說了,她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呢,我不得關心一下。”
這邊宋蘊銘也打完電話回來了,皺眉道:“知宜為什麼會落單,會被人帶走,季斯年呢!她今晚不是和季斯年在一起嗎?為什麼還會出這樣的事情!”
宋蘊銘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驚雷和驚蟄的聲音:“先生,人帶來了!”
顧言澈揮了揮手。
宋蘊銘則看向顧言澈:“阿澈,是什麼人?”
“宋叔等下就知道了。”
顧言澈沒有細說,先讓人把人帶下去了。
宋知宜的房間門也打開了,唐卿儀走了出來。
顧言澈和宋蘊銘立刻圍了上去。
“唐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宋蘊銘急切問道。
唐卿儀點了點頭,對宋蘊銘道:“宋先生彆擔心,我的助手已經替宋小姐做了檢查,身體受了一些輕微傷,但是精神上還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和傷害,如今情緒不太穩定,恐怕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恢複。”
“真是豈有此理!”宋蘊銘暴怒,“我從小到大都舍不得動一根頭發的女兒,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宋蘊銘一生氣,跺跺腳,港城都要震三震,顧言澈並未勸宋蘊銘消消氣,隻說:“宋叔,您輕點兒,彆嚇著知宜了,她今晚已經受了不小驚嚇。”
“是是是,唐醫生,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唐卿儀搖了搖頭:“宋小姐情緒比較激動,我剛給她打了一針,已經睡下了,晚點再進去看吧,讓她睡熟一點。”
“好,好,唐醫生,麻煩你了,真是太感謝了!”宋蘊銘握了握唐卿儀的手,然後又對顧言澈道,“哦,對了,阿澈,今天這件事情,先彆告訴你媽,免得她擔心又分心。”
“嗯,我知道。”
宋知宜這會兒也看不到,宋蘊銘道:“我出去一趟。”
顧言澈點了點頭。
宋蘊銘聞言來到一個房間,就看到一個套著麻袋的身體被推到了自己麵前。
“這——”宋蘊銘不解。
阿照便彎下腰,把套在那人頭上的麻煩拿了下來,看到被綁在底下的人之後,宋蘊銘眼中雖然閃過一抹詫異,可麵上卻是波瀾不驚的。
對傷害自己家人的人,無論是誰,他們都是錙銖必較,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就算是季斯年,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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