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澈,你不能走!”季斯年再次攔住顧言澈的車門,“我們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
“但是我和你,無話可說。”
“我有話和你說說!”
顧言澈見此,索性用力將車門關上,望著季斯年:“行,你說吧,洗耳恭聽。”
月光下,兩個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一起,身旁的一盞路燈正好照在他們身上,光影綽綽,拉長了地上的影子,他們的身影仿佛被朦朧虛化了一般,更顯身形綽綽。
兩人對視著,季斯年開口問:“這裡是誰的地方。”
“沁園。”
“我問的是誰的地方,是你的還是宋叔的!”
“我的。”
沒想到顧言澈就這麼直接承認了,季斯年目光深深望著他:“那你又是什麼人。”
“顧言澈。”
“我問的是其他身份!這些年,你到底隱藏了什麼。”
顧言澈聽到季斯年的話,輕笑一聲,但這笑聲顯得輕蔑又不屑:“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能耐嗎,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去查啊,去找你想要的答案啊。”
季斯年緊了緊雙拳,又換了個問題:“那半夏呢,你為什麼要接近她!”
“接近她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如果說剛才顧言澈的目光帶著那麼幾分輕慢的話,這時候就帶上了警告,“季斯年,記住了,她現在是我太太,請稱呼她顧太太,半夏這個名字,不是你可以喊得了。”
“狗屁!”月光下,季斯年額頭上青筋都凸了起來,“顧言澈,你這個人不管乾什麼都有自己的目的!你娶半夏,肯定也有自己的算計,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就為了對付我所以你去招惹她!”
“為了對付你去招惹她?季斯年,我真不知道原來你這麼高估你自己。”顧言澈忽然邪魅一笑,“彆癡心妄想了,那個小銀鎖早就不複存在,你在薑半夏心裡,什麼也不是。”
季斯年忽然身體一僵,眯起眼打量著顧言澈:“果然是你在背後搞的鬼!你是故意的!”
“你是說捏扁那個小銀鎖然後扔到垃圾桶的事情嗎?沒錯,我就是故意的。”顧言澈扯了下嘴角,“那麼不值錢的東西,留著做什麼。她沒有反對,就說明你在她心裡,什麼也不是,所以彆癡心妄想了!既然做了選擇,就老老實實做你的贅婿!若是太貪心,就會雞飛蛋打,什麼也得不到。”
顧言澈伸出手指指了指季斯年的胸膛,季斯年往後退了兩步。
顧言澈便打開車門上了車。
季斯年攔住顧言澈的即將關上的車窗:“你覺得我查不到你的事情嗎?”
“我既然敢帶你來,就不怕讓你知道,也不怕讓你查,若是有能耐,你隻管去試試。”
說完,顧言澈就關上了車窗,季斯年的手指差點被夾住。
最後隻好撤回。
“開車。”顧言澈冷聲吩咐。
季斯年隻能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顧言澈開車離開。
他真是恨透了這種受製於人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狂妄,傲慢!
顧言澈是當真覺得自己無所不能所以如此的目中無人目空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