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睿震驚的看著她:“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會知道這麼深奧的問題?”
“你當三年的人都弄不明白,我隻當了三個月的人,就更不明白了啊!”
虞汀汀不想承認自己是病急亂投醫,辯解道:“不是說死了一次的人,會頓悟嗎?”
元睿都不稀得回答她了:“你為什麼不找我娘來問?”
這下換虞汀汀不回答了。
她現在又不是元家的人了,再去問元家人這些問題,不太合適啊!
她雖然知道她如果問了,老安寧侯夫人若是知道一定會用心回答,但她就是不想。
元睿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她手下的漏網之鬼。
元睿歎了一聲:“那我回去問問,問完了明天再來告訴你,你快去睡覺吧!”
“小孩子經常熬夜不睡,會長不高的。”
虞汀汀可是勵誌要跟她爹長一樣高的人,嚇得連忙乖乖去睡,也不思考了。
給虞汀汀分果果的那個小姑娘是鄴郡王府的,鄴郡王府與成王府和虞舟情況不同,成王府屬於正盛的時候,而鄴郡王府跟皇上的關係太遠,祖輩一代比一代不爭氣,到了小姑娘的父親這裡看著才勉強靠譜點。
所以鄴郡王如今很是重視自家兒女的教育,唯恐他們給鄴郡王府直接敗沒了,對小姑娘的大哥,也就是鄴郡王世子覬覦了厚望。
鄴郡王世子也爭氣,從小博學謙遜,各方麵都不錯,甚至在皇上這裡都是掛了名的,皇上原本是要直接給鄴郡王世子賜個官職的,但對方表示想要去遊學探查大安民生後,再求官職。
宗族出了一個乾實事的,皇上除了高興當然是支持了。
鄴郡王和鄴郡王妃聽了虞舟的話,輾轉反側一晚上。
隨意跟著一個男子來男子家裡的女娃,能是什麼有教養的?
大安風氣雖然不完全的講究三媒六聘,也是有那種兩個人互相看對眼後成親的,但人家那都是兩個小輩看對眼之後,告予自家長輩,再由長輩帶著往來了解,定親。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黴氣沉沉的帶著虞溪來找虞汀汀。
虞汀汀被攔住,就沒有跟著虞厲珩走,虞厲珩帶了白仝一起離開。
雖然陣法已經解了,但他不得不防。
虞溪隻當她爹娘是帶著她來找虞汀汀玩兒呢,小姑娘無憂無慮地拉著虞汀汀說話。
鄴郡王妃給鄴郡王使了個眼色,鄴郡王就哄著虞溪出去玩兒。
“公主殿下,臣婦想找您幫忙算一算,我兒如今具體在什麼位置,與他相交的那女子是何人?”
鄴郡王妃帶著疲憊,推了一匣子金子給虞汀汀。
她有些肉痛,但為了郡王府……
虞汀汀道:“你兒子如今在汜水,那個女子是一農家女,但很聰明,很有才華,很會賺錢。”
鄴郡王妃聽到對方是一個農家女,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但聽到虞汀汀後續補充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
他們鄴郡王府,最缺錢啊。
鄴郡王府經過祖輩們不停的敗,再厚的家底也都沒了,如今的這點子家底還是她和鄴郡王費勁千辛萬苦的經營起來的。
但皇室宗親注重臉麵,賺是賺了,花用的地方更多,她雖然勤儉持家,但並不是那種特彆會做生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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