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朝廷的名義。”
“按照誰用了,誰享受了,就是誰的鍋的原理,諸位都享受好處了,所以是不是你們也都受賄了?”
一眾朝臣猛的回頭,看到虞汀汀那可可愛愛的小腦袋,紛紛跟見鬼了一樣,有些人甚至誇張地後退了小半步。
待他們冷靜下來後,每個人都有無數的言語想要反駁,但都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當那個出頭鳥。
第一個站出來就等於會第一個被虞汀汀揭老底。
所以,這會兒朝堂上就出現一個十分詭異的畫麵,所有人看著皇上和平王,有千言萬語,就是無一人站出來說半個字。
孫德勝都忍不住感歎,治這些人,還得是虞汀汀。
皇上直接被氣笑了:“怎麼,你們剛剛不是慷慨激昂嗎?這會兒怎麼沒一個人吭聲了?”
所有大臣齊齊跪下,齊呼:“臣等惶恐。”
過去他們說這話,走過場成分居多,現在這麼說,則是真心實意。
誰能來把虞汀汀給帶走啊,皇後怎麼那麼沒用!
虞汀汀邁著小腿腿兒進了大殿,站在她爹身邊,就近找了個大臣問:“你們怎麼都不理我啊!”
“我剛剛那麼說了之後,你們難道不是應該質疑我,或者讓我把修建義堂的證據拿出來麼?”
被點名的大臣能怎麼辦,隻能毫無立場,毫無氣節的笑著道:“公主那麼說,臣自然會相信。”
“公主豈會騙人。”
虞汀汀有些不高興,她原本是想把吳德耀送給她的那些東西揣自己兜裡的,但她發現那些東西會給她帶來災禍。
要送給皇上,發現也會給皇上帶去災禍。
這才有了修建義堂的事情。
她不想體會親手把那些東西霍霍出去的心痛,就找了鄭國公幫忙,鄭國公表示他可以把那些東西全部買下來,並送給虞汀汀。
虞聽聽雖然喜歡那些東西,但這很明顯是鄭國公讓她占天大的便宜,她自然不會要。
她喊鄭國公來的時候,恰好譚蕊也帶著她那完全康複,跟正常小孩沒有任何區彆的女兒來跟虞汀汀道謝。
於是譚蕊就和鄭國公一起把這義堂的事情接了下來。
為了防止那些東西害了她,虞汀汀還專門把朝廷大人們的名字都刻在了義堂旁邊的大石碑上,表示那些錢都是這些大人們花了的。
當然,在旁人看來就是這些大人們集資修建了義莊。
她還等著大人們質疑她,反駁她,她把你那石碑弄來打他們的臉呢,結果他們這麼乖,讓虞汀汀覺得一點爽感都沒有。
然,有些事情不是單方麵認慫就可以的。
虞厲珩跪下同皇上道:“皇上,臣弟以為,作為一位仁君,應當允了方才諸位大人請辭的事情,以免諸位大人出去說皇上壓榨他們。”
眾臣雖然杵虞汀汀,但虞厲珩現在竟然要扒了他們的官服,那就算是老底被揭,他們也得站出來了。
有人激情開噴,指著虞厲珩道:“平王終於露出真麵目,意圖把持朝堂,好方便你往後篡位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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