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醬的這幾道手段一放出來,原本以為兔子會服軟。
可誰知人家兔子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連抗議都懶的去說了。
如果是前幾個月的時候,兔子可能還會有點慌。
那時候他們還真的缺油。
可現在石油這東西,說的好像誰沒有一樣,他們現在自己都能開發使用了。
愛怎麼製裁就怎麼製裁。
至於其他方麵的製裁,難道少了張屠夫就要吃帶毛的肉了嗎?
這顯然不可能。
……
大同鎮大油田處。
東北的冬天來的早去的晚,在南方已經是春暖花開的時候,他還在堅守著冬天的倔強。
不下雪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白雪紛飛,油田上還是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
磕頭機還在不停的上下磕頭,然後一輛輛油罐車在煉油廠那不停的進出。
還有彆的專家也在帶著人在勘查彆的油井情況,想再多打幾口井出來,增加產量。
一片忙碌的景象下,張天拎著早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帶著秦東天和王徽來到了直升機停放的位置。
他今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自從前兩天和王部長說了海上力量的事情後,王部長就從總裝那調來了人接替張天的工作。
讓他儘早的返回羊城,好讓他能快速的開展他的工作。
就算張天不說,這裡也遲晚讓彆人接手的,因為他根本就分身乏術。
再說,他的誌向也不在此。
他想的是自己把軍工業都給發展好,然後提槍上馬,腳踏腳盆雞。
那段才過去幾年的仇恨,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就結束了。
人員一到,他在這邊的工作也都交接完成了,從羊城工廠帶過來的工作人員除了秦東天以外,其他的都留在了這裡。
油田不可能隻開發這一口井,也不可能隻滿足這點產能。
張天留他們在這裡協助油田設備開發工作,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好的前程。
過個二三十年,這裡就變成了香餑餑了。
一切交接完畢,他就打算離開這裡了。
離開了那麼久,也該回去繼續他的工作了。
直升機前麵,王部長帶著寥寥數人給張天送行。
隻是今天王部長的臉色不甚好看。
有點想爆發的意思。
見狀不對,張天趕緊笑嗬嗬道:“領導,你這百忙之中還來送我,我這受寵若驚啊。”
王部長聞言隻是瞟了他一眼。
要說這張天為什麼能成功,他認為這不要臉可能是占了一大半在裡麵。
也不知道哪來的臉說是來送他的。
他是來送他的女兒好嗎。
溫聲的對王徽說道:“去了羊城以後,記得多給家裡來信,你娘要是知道你去了羊城,我這回去少不得她嘮叨了。”
王徽眼圈紅紅的,拚命的點頭。
她原本可以不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父親詢問她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就點頭了。
一想到就要和父親分開了,王徽忍不住一頭紮進了王部長懷裡。
離彆傷感之情躍於天際中,在場的人都有些觸景生情。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這對傷感的父女。
“那個,我們是時候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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