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若嬌根本沒發現,這院子裡少的是三個人,而不是一個人或者兩個人。
她一開始躲在院子外大門口,聽著劉忠說的那些話,心裡急得不行。
她在外麵流浪了那麼多年,什麼事情沒經曆過,彆說這種,群魔亂舞都不在話下。
加上她比沐煙喬和段崇南都大幾歲,很多事情就算沒經曆過也聽過。
況且她不是什麼純情小白花了,她自然知道劉忠一直將沐煙喬從大殿裡往這邊兒領是什麼意思。
而段崇南從一開始就離開,沐煙喬後腳就走了,世界上哪有這樣巧合的事情。
她是不喜歡段崇南,但是她想要上位,她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利,想要永遠都享受不儘的榮華富貴,更想要某一天做一國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萬人敬仰。
所以她悄悄地跟過來,一邊聽著沐煙喬和劉忠的對話,一邊冥思苦想著對策,想著要怎麼辦才能將墨沐煙喬擠出來,然後自己頂替她。
然而,她在外麵躲了半天,不但什麼也沒想到,反倒是聽見裡麵有人被放倒的聲音。
她自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她聽見了劉忠和屋子裡人的對話,那聲音顯然不太對勁,呼吸急促,似乎是吃了藥或者在做某件事情。
她更急了,她生怕沐煙喬先自己一步占了便宜。
可是她如果在這個時候衝進去,萬一人家都在外麵把她堵個正著,她被當成刺客,那可就說不通了。
所以她在外麵來來回轉圈,急得不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直到她聽見那院子裡有門打開的聲音,以及劉忠說的那句“殿下,沐小姐已經給您送來了,請您慢慢享用”的話,她實在忍不住了,在劉忠退下之後,猛地衝進院子裡,推開門,擠了進去。
卻沒看到,藏在一邊,奸計得逞的沐煙喬。
屋子裡的聲音很靜,除了男人的喘息聲之外,什麼都沒有。
度若嬌尋著聲音走過去,一點一點地往床上摸,摸到了兩具炙熱的身體。
她也不管那是誰的,直接推開,然後像美女蛇一樣,纏上段崇南的腰,嬌滴滴地撒著嬌。
“殿下,你怎麼如此的熱?燙到妾身了,妾身幫幫你好嗎?”
段崇南已經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了,他剛才接過一具身體,根本不管男女就直接上下其手,摸了上去。
劉忠將人推進房子的時候,他根本不管不顧,直接將那人抱上床,然後就開始解她的衣服。
不過說實話,她雖然有點神誌不清,但是心裡想的卻是,這沐小姐可真是重,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怎麼這麼難解?自己扯了半天,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來。
現在他腦子混得要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若不是度若嬌突然把那人推開,然後自己貼了過來,他恐怕真的得跟那人發生一些什麼了。
他現在都欲火焚身了,自然不會再去考慮這床上到底有幾個人了,直接攬過度若嬌,將她身上的衣服撕爛了。
沐煙喬躲在院子旁邊的花叢裡,聽著屋子裡傳來的一聲又一聲的曖味,嘴角的冷意都要壓不住了。
剛才,她其實是沒有發現度若嬌藏在門後的,若不是劉忠倒地的時候,外麵響起一聲驚呼和咒罵,她估計根本就想不到還有度若嬌這麼個人。
不過現在,她既然奸計得逞,那麼自己也該退後,將舞台留給這幾個人了。
隻是不知道,那皇後娘娘機關算儘,幫助自己的兒子做這樣的事情,到時候是否悔不當初?
她想到這裡,嗤笑一聲,轉身帶著采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