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蘇沫都沒有上線,也沒有開直播,這讓蘇沫直播間的管理員很是不解。給她打電話,又沒人接,沒辦法,管理員隻好親自登門拜訪了。
站在蘇沫租的房子前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人回應,這讓管理員更加的納悶了。
“沫沫到底去哪兒了?”管理員的心中暗暗思量著。
雖然她知道蘇沫沒在家住,可無處可尋的她還是去了蘇沫的家。
“阿姨,沫沫在嗎?”在敲開了門之後,管理員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是……?”蘇沫的母親好像並不認識她。
“哦,阿姨,我是沫沫的朋友衛娜,她在不在呀?我到處都找不到她!”衛娜著急地道。
“你是她的朋友呀?”蘇沫的母親道。
“是呀阿姨,她現在在哪兒啊?我找不到她,也聯係不上她!”衛娜道。
“唉,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過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對不起,我幫不了你!”蘇沫母親無奈地道。
“阿姨,那您有沒有她其他的什麼聯係方式?如果有的話請告訴我,我知道我這麼問很冒昧,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衛娜不死心地道。
“我也很想知道她現在在哪,但我並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聯係到她,就算有,她也不會理我的!”蘇沫的母親道。
“阿姨,如果連您都找不到她的話,那還有誰能找到她呢!”衛娜失望地道。
就在這時,突然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名穿著西服打著領帶的男子。
“伯母,既然您有客人,那我下次再來拜訪您吧!”說著,穿西服的男子走了出去。
這名男子與門外的衛娜擦肩而過。
“家駿,沒事的,她是來找沫沫的,可沫沫又不在!”蘇沫的母親望著駱家駿的背影道。
“伯母,我正好有點事,還是等下次再來拜訪您吧!”駱家駿禮貌地回應道。
“好吧,那家駿你先去忙吧!”蘇沫的母親道。
待駱家駿離開後,就在蘇沫的母親準備關門的時候,衛娜突然道“阿姨,剛剛那位是不是she公司的駱家駿駱總啊?”
“是啊,你也認識他?”蘇沫的母親道。
“我去,誰不認識他啊?他可是she公司的老總啊!”衛娜激動地道。
“可是,他好像並不認識你!”蘇沫的母親冷冷地道。
“阿姨,您這不是說笑嗎?他一個老總又怎麼可能會認識我這種小人物呢!”衛娜笑道。
“你知道就好,以後離他遠一點,他是我們蘇家的女婿,是沫沫未來的老公!”說完後,不等衛娜回應,蘇沫的母親便狠狠地關上了房門。
衛娜吃了一個閉門羹,但心裡不僅沒有絲毫的不快,反而還有些小激動。
這是一座破舊的寫字樓,這座樓裡有辦公的,也有住宿的。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身份,那就是租客。
一名禿頂,並且還有著相當浮誇的啤酒肚的中年油膩男子向這邊走了過來。他戴著一副土的掉渣的黑框眼鏡,腋下夾著一個黑色公文包,腳上穿著一雙很久都沒有上過油的黑色尖頭皮鞋,也許是因為他腳上襪子已經很久都沒有洗過的緣故,他的腳上散發著一股惡臭。
“小劉,跟she公司談合作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一進門,禿頂男子便衝著一名年輕的男子道。
“衛總,這個事情不好辦的!我已經去過很多次了,人家駱總根本不出麵的;每次去都被人家公司的保安給趕出來,人家駱總說了,如果咱們再去糾纏的話人家就報警了!”小劉道。
“這駱家駿也太目中無人了吧!”衛總氣憤地道。
“唉,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大公司呢!咱們這種和螞蟻一樣大的公司,人家又怎麼會放在眼裡呢!”小劉道。
“小劉,你也是咱們公司的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的公司呢!”聽小劉這麼說,衛總有些生氣地道。
“是啊衛總,咱們公司好啊,都已經三個月沒有發薪水了!不瞞您說,下個月您要是再不發薪水,我就準備跳槽了!”小劉道。
“小劉,說這種話你還有沒有良心?你跟著我這些年,我衛遠橋對你怎麼樣你都忘了嗎?”衛遠橋厲聲道。
“我沒有忘,也不敢忘!但是,就算衛總你對我再好,我總要生活吧?你連薪水都不發,我怎麼生活啊?”小劉道。
“小劉,你可是跟著咱們公司一起成長起來的!是,公司這幾年確實是不景氣,但我相信通過咱們共同的努力一定可以改變這一點的!小劉,你應該多體諒公司的難處,尤其是現在這個艱難的階段!”衛遠橋道。
“衛總,如果我不體諒的話早就和彆人似的跳槽了,還會死等到現在?不瞞你說,我父母早就勸我跳槽了,但就是因為念你的情,所以我才遲遲沒有這麼做!就因為這個,我們家的親戚都看不起我,更沒有任何的女孩會看上我,爸媽對我也是一肚子的怨氣!”小劉無奈地道。
“小劉,對不起,真是難為你了!”聽到這裡,衛遠橋走近小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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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憊的身軀,衛遠橋像塊木頭似的回到了家。因為公司一直虧錢,衛遠橋為了維持公司的運轉,把車賣了,房子也抵押了。現在,他們一家租房子住,而且還是那種最便宜的,條件最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