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妃們的家人不樂意了,衝過來大打出手,亂的一塌糊塗。
京中的局勢越發混亂,外麵又有兩王作亂,天下不太平,他們如履薄冰,日子實在難熬。
容靖看在眼裡,淡淡的道,“放心,你們沒有得罪我,我會放你們回京城,代我跟皇上說一聲,近賢臣,遠小人,做個好皇帝,彆讓列祖列宗蒙羞。”
禁軍心裡苦笑,他說的輕鬆,京城那個爛攤子誰都搞不好,大家都在爭權奪利。
“容大人,您又何苦跟宮中交惡呢?如今皇室風雨飄搖,危在旦夕,您是大長公主之子,宗室之後,理當為皇室分憂。”
容大人是個有本事的,可惜,不被皇室待見,被趕出京城。
他說的正氣凜然,容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新皇怎麼不納了和親公主?”
禁軍一愣,“呃?和親公主容貌有瑕,不宜嫁進皇宮。”
容靖冷笑一聲,笑意不達眼底,“嗬嗬,新皇看不上的女人就扔給我,我是收破爛貨的嗎?”
禁軍猛拍腦袋,他這張嘴不會說話,越勸越糟。
“不是這個意思,是……和親公主主動說要嫁給您,你倆有舊,皇上才成人之美的。”
容靖真的很煩京城那些人,兩王虎視眈眈,他們還在搞內鬥。
“彆人說什麼,皇上就相信什麼?那,彆人要他的天下,他是不是要雙手奉上?”
“容大人。”所有禁軍嚇白了臉。
容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送客。”
禁軍們走出城門,回頭看了一眼,長長吐出一口氣,沒想到還能逃出生天。
“頭,我們回頭怎麼說?”
頭的心情很複雜,“照實說,還能怎麼說?”
手下依依不舍的看著乾乾淨淨的城牆,“我很喜歡明州,百姓安居樂業,眼中有光,臉上有笑,到處充滿了生機勃勃,容大人主政的能力不容置疑,我想將家搬過來。”
眾人一驚,“你來真的?”
手下微微搖頭,聲音壓的低低的,“京城遲早保不住,唉。”
書房,容靖長長歎了一口氣,朝廷對明州生出了忌憚之心了,故意安插一個和親公主過來。
他拿出一張白紙,思索半晌,毛筆落紙上。
嗯,跟未婚妻告個狀,他們都欺負他!
當寧知微接到書信時,嘴角直抽抽,誰還能欺負他?他的心眼比篩子還多,明州被整治的成了他的一言堂,呂家徹底成了曆史。
不過,大金跟朝庭和談,就談出這麼一個結果?有沒有問過她的意見?
打不打,朝廷說了不算,她說了算。
就在此時,侍衛過來稟道,“主公,有人要見您,說是故人求見。”
寧知微挑了挑眉,“故人?讓他進來吧。”
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年輕男子長身玉立,褐色的眼睛如裹著一層寒霜,不怒自威。
寧知微猛的站起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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