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衝的心中一陣唏噓。
果然啊,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昨晚你不是很快活嗎?
今天怎麼如此避嫌?
“對了,我知道你想掌握陰山宗,既然我們二人想法一致,為何不聯手?”
陳衝挑眉問道。
莫雨煙瞬間傻眼了,她瞪大眼睛,支支吾吾,心中極其駭然。
不對勁,她從未跟任何人說起過這等野心。
平日裡偽裝的極好,卻沒想到被這臭小子看出來了。
莫雨煙惱羞成怒,探手成爪。
“你竟然敢故意編排我?今日我定要你好看!”
陳衝隻是雙腳站定,沒有絲毫要躲避的意思。
下一瞬,陳衝偏過頭去,避過莫雨煙的攻擊,又順勢掐住她的胳膊,將人帶到了懷裡。
兩人距離太近,呼吸可聞。
莫雨煙惱羞成怒,拚命掙紮。
陳衝輕笑兩聲,開口道。
“你這身體虛的厲害,還想跟我鬥?”
“多多益善”功法果真厲害,不枉他昨晚奮戰了一夜。
現在的他處於築基前期,功力大有精進。
莫雨煙被折騰慘了,昨天還被陳衝反吸,哪裡還有力量應對?
“師娘,你就彆裝貞潔烈女了,昨晚我們兩個知根知底,現在的我可不會上當啊。”
陳衝故意伸出手背,在莫雨煙的麵龐上摸了摸。
莫雨煙十分著急。
“這裡是大堂,所有弟子都可隨意出入,如果被人看見,成何體統?”
於是她卯足了力氣,將陳衝推開。
“一會兒會有人來,還不快走?”
她把身上褶皺的孝服整理了一番,急不可耐的往外走。
陳衝盯著她那盈盈一握的腰,嗤笑兩聲,吊兒郎當地跟上。
在一拐角處,長老迎麵走來。
“宗主夫人,我們還有事要與你商談。”
莫雨煙點頭,斜睨了一眼陳衝,跟著長老離開。
陳衝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往房間去。
晚上折騰師娘,白天師傅下葬的事又折騰他。
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啊。
到了傍晚,莫雨煙正坐在木桶裡沐浴。
桶裡飄著紅色的花瓣,襯得她那皮膚更加細膩粉嫩。
白花花的兩團,一半在水上,一半在水下。
莫雨煙愜意地閉上了眼睛,欣賞著獨自一人的傍晚。
那強取豪奪的狗男人死了就是好。
但天不遂人願,有人敲響了門。
“咚咚——”
莫雨煙心頭一驚,雙臂交疊,護在胸前。
“是誰?”
宗門中的弟子都很知分寸,晚上絕不會前來打擾。
想了想,怕隻有那個登徒子了!
果然,門外傳來陳衝刻意壓低的聲音。
“師娘,除了我,還會是誰啊?”
莫雨煙又羞又氣,絕不能讓他像昨晚那樣肆無忌憚!
美人出浴,外套了一件輕薄睡衫。
“大膽,你竟罔顧宗門中的規矩,半夜來到師娘的房間!”
莫雨煙的聲音裡透著怒氣,挪動屁股坐在了床邊,沒有開門的意思。
但陳衝早就料想到了這一點。
畢竟這女人白天就裝的有模有樣,哭的他心尖都顫了。
但想了想,在師傅的靈柩前還是沒有在床上哭的厲害。
陳衝再次敲響門,聲音比剛才略大。
“師娘,昨晚我們坦誠相見,你現在跟我裝什麼裝?”
“難道你想讓我們二人的事被發現?”
陳衝故意出言威脅,下身憋著一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