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臉色一變,抬頭看過去,“宗主,你這是何意?”
陳衝更加不耐煩,“李超,彆在這兜圈子,快說!師父的墳被挖了,是不是你做的?”
李超嚇得渾身直打顫,撲通跪了下來,“宗主,我怎麼敢啊?你真是抬舉我了!”
陳衝冷笑兩聲,“真是我抬舉你?”
李超的身體直打顫,一旁的馬堯麵如土色,也匆忙跪了下來。
“不知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宗主,讓宗主對我們……”
陳衝背起手來,淡定地說:“看到你們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我真是感到惡心。”
他打了個響指。一股氣息撲麵而來,直逼李超的脖頸。
李超瞪大雙眼,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陳衝。
陳衝勾起嘴角,“你說,還是不說?”
馬堯頭皮發麻,躡手躡腳的向後退。
突然,一雙白嫩的手扶上了他的肩膀,“你這是要去哪啊?”
馬堯嚇得直哆嗦撲通,跪在了地上,“宗主饒命,夫人饒命,這一切都是李超做的,與我沒有關係啊!”
他對著二人不停磕頭。
李超氣的吹胡子瞪眼,“馬堯,你彆胡說八道,汙蔑本宗主!”
他轉頭看向陳衝,臉上滿是討好,“您可千萬彆相信他這一麵之詞,那前宗主的墳就是他挖開的!”
陳衝的心中一陣唏噓,果然啊,這兩個老東西根本經不起詐。
三兩句就交代了。
“你們兩個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為什麼要對前任宗主的墳下手?”
提起那個老東西,陳衝很是不屑。
但他是陰山宗的前任宗主,關乎著宗門的臉麵。
陳衝不隻是為了他出頭,更是為了陰山宗出頭!
莫雨煙掐著馬堯的脖子,把他帶到陳衝的麵前。
陳衝坐下,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二人。
“那你們說說看,犯下了此等大罪,想如何彌補?”
李超咽了口唾沫,抬頭看向莫雨煙。
現在東山上人人都知曉,陳衝繼承了宗主之位,也一並繼承了師娘。
兩人的關係如膠似漆。
當初莫雨煙是被強取豪奪帶上山的,陳衝一定對前任宗主恨之入骨。
於是李超抬起頭,勉強穩住聲音。
“那什麼,宗主,我們是為了給您和夫人出口惡氣啊。”
“前任宗主實在詭計多端,現在您和夫人如同一對璧人,我們……”
李超絞儘腦汁,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陳衝的神色。
“嗬嗬,老子什麼時候讓你們出頭了?”
陳衝的臉上滿是厭惡,隨即掐住了李超的脖子,將他提到了半空中。
“你挖了前任宗主的墳,就是打我陰山宗的臉麵!”
李超臉憋的通紅,他連連搖頭,從嗓子裡擠出聲音:“宗主,我冤枉啊,求您放過我一條生路,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漸漸的,他的聲音細如蚊蠅。
李超拚儘全力,腳尖勉強夠到了地麵,眼看著要窒息而死。
馬堯瞳孔地震,他張大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莫雨煙狠狠踹了他一腳,“你們不就是對上次雲雀宗的事懷恨在心嗎?還敢在這兒胡言亂語!”
馬堯的身體一陣抽搐,再也經受不住驚嚇,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