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嫂子直勾勾的看著她。
然後她整個人都羞得無地自容。
哎呀!
怎麼一不小心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呀?
血硨磲在夜光下流光浮轉,美不勝收。
消災解厄的寓意,更是賦予了它祥寶的名頭。
嫂子們自己也想用血硨磲做點掛件或者手串,再給孩子們都做一個,求個平安的意思。
等林七送人回來,林長青當著全家把葉四海送的那塊血硨磲原化石拿了出來。
那麼大一塊,看著就不是凡物。
林長青交給了林七:
“老七,你拿去,請劉剛家裡幫忙,做成一些牌子和手串,大家分一分。”
林家嫂子和孩子們頓時都高興了起來。
以後可一定要和未來的妹夫小姑父)多多聯絡感情啊。
尤其是林家的媳婦兒們,心頭甚至都有點妒忌。
家公家婆對那個葉四海不是一般的滿意啊。
葉四海回到家裡衝了一個涼水澡,一覺睡到第二天大天亮。
差不多十點的樣子,給他做設計的陳教授車就到了。
這次陳教授沒帶汪星仁和魏明兩個學生,而是帶上了另外一個人。
一個看上去有些潦草,放蕩不羈的中年男人。
“是他嗎?”
對方見到葉四海,一臉的驚訝之色。
“太年輕了,怎麼能寫得出來那麼有意境的現代詩?”
葉四海……!
陳教授笑著對他解釋道:
“四海,這是福城大學文學係的劉教授,他非要跟著我來看看你這個新銳現代詩人。”
葉四海腳下一軟。
以後打死不抄襲了。
劉教授一把抓住葉四海的手,高興得什麼似的:
“葉先生,久仰大名,今日得見,不勝之喜啊。”
老先生,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拽什麼成語嘛。
劉憨憨似乎特彆喜歡彆人誇自家老板。
他在一邊興奮得又蹦又跳:
“喜,喜,我也很喜。”
陳教授頓時樂了起來,她對飯量驚人的劉憨憨同樣印象深刻。
他笑著又把劉憨憨介紹給了劉教授。
“這在古代,可是一員爭霸天下的熊虎之將啊,霸氣,霸氣!”
劉憨憨抓了抓腦袋,裂開血盆大口笑得十分開心。
他是智商低,又不是真的傻。
所以本質上,他就是一個兒童。
腦殘兒童歡樂多。
隻不過搭配他這個體格,真就是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這個劉教授是個自來熟,居然抓住葉四海的手往家裡拉:
“走走走,今天雖然沒有良辰美景,但是好心情可以佐酒,想必葉先生不吝家中美酒,請老頭子我共飲幾杯吧?”
葉四海想把這劉教授的嘴巴給堵上。
聽著老頭子說話真難受啊。
文化人都這樣嗎?
被劉教授拉回到屋裡,在後院收拾鹹魚的梅姨聽到動靜走了出來,又被自來熟的劉教授一頓誇。
誇得梅姨嘴巴都合不攏了。
她悄悄把劉憨憨拉到一邊,摸出幾張百元大鈔,吩咐他去碼頭市場買點燒鵝之類的鹵菜。
至於說酒?
嗯,上次巧花妹留給四海那瓶好酒今天喝了。
好酒就得配文化人才行。
我家四海可是連教授都讚不絕口呢。
梅姨感覺到臉上有光。
比昨天在林家都高興。
她質樸的觀念之中,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文化人,才是最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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