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俏在tokyo有不少的地產。
原本住的是學校附近的公寓。
但是為了葉四海,她又專門收拾出來了一幢三層的一戶建。
麵積差不多有三百平米。
妥妥的豪宅。
葉四海是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比住酒店好。
出海之前,必須要先上船適應幾天才行。
打撈船可不是海釣遊艇,專業技術船隻,必須要遵守很多的規則。
為了悶聲發大財,葉四海幾個人隻能親自上陣。
安頓好之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
劉寶俏又開車拉著他和劉憨憨,去了一家專門的鰻魚飯名店。
這家鰻魚飯專門店是整個tokyo最有名的,消費不是一般的貴。
鰻魚飯和壽司,刺身不同。
因為一般人不但不會做,也做不好。
妥妥的技術工種。
這玩意兒相當複雜,比壽司,刺身,天婦羅複雜很多倍。
越是高檔的名店,做鰻魚飯越是講究。
而且隻賣鰻魚飯。
鰻魚飯從選材開始就是有標準的。
劉寶俏帶葉四海和劉憨憨來吃的這家店,一年差不多有一半的時間關門。
不是生意不好。
而是……!
店主要求太高。
對方隻用天然的本地河鰻。
所以這玩意兒經常沒貨。
養殖的和天然的價格相差很大,味道也完全不同。
但哪怕是養殖的河鰻,也遠比海鰻好。
所以這家名店的鰻魚飯價格,貴得是喪心病狂。
葉四海一看之下,差點起身就走。
一份鰻魚飯,居然賣到了兩百美金。
劉憨憨的飯量,肯定不能把俏姐吃破產。
但是,一定會吃到她肉痛。
一盒鰻魚飯,就劉憨憨巴掌大的一個木盒子,他能炫一百盒估計都隻是個半飽。
菜單的主食就隻有鰻魚飯,其他的小菜倒是有幾樣,可那玩意兒更扯淡。
精致量少。
“俏姐,不如……我們去吃自助餐吧。”
劉寶俏一愣,突然明白了什麼,嬌嗔瞪了葉四海一眼:
“怕把我吃窮啊?”
她招呼過老板來,用倭語說了幾句。
老板一臉震驚,隨即連連點頭。
“我知道你要來,提前預約了好幾天呢,這裡很難定到座。”
葉四海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新鮮的鰻魚飯,是要現殺現烤的。”
劉寶俏開始給葉四海介紹起來。
一份鰻魚飯耗時耗力,差不多要一個小時。
殺魚,串魚,烤魚。
然後又要蒸魚。
接著才是最後一道工序。
叫蒲燒。
而且一個學徒想要成長為鰻魚飯大廚,至少需要十五年。
這家名店,就老板一個大廚,是家傳的店,倭國江戶時代傳下來的。
光是殺鰻魚他就殺了五年,才練就了一手絕活。
殺魚快慢都有訣竅。
血流太慢,太快,太多,都會嚴重影響鰻魚飯的口味。
還有串魚也是,一定不能破壞魚皮和魚肉。
所以隻能穿在鰻魚的脂肪層。
這個老板擁有祖傳絕技,手法很獨特,五年前,就被冠以了鰻魚飯仙人的稱號。
一份賣到兩百美金,妥妥的物超所值。
甚至有人還嫌老板價格太低,想要加價插隊來吃。
最高有人加了十倍。
老板不同意。
一邊吃著小吃,喝著清酒,一邊等著鰻魚飯上桌。
劉憨憨全程狂吞口水。
葉四海趁機打量了一下這個不大的名店。
不得不說,看這裝修的程度,就絕對不便宜。
很多東西,以他上一世的眼光來看,說一聲古董毫不為過。
一兩百年的曆史肯定是有的。
“老板,餓!”
劉憨憨終於忍不住了。
一張臉扭在了一起,一對兒綠豆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葉四海。
葉四海瞪道: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