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蘭要為她按摩,被她攔下,有些不解。
江慕好狡黠的衝她眨眨眼:“你不覺得,我如今身體就是太好了些嗎?”
這段時日,心胸開闊,她已經許久沒犯病了。
“嗯?”慧蘭更不懂了,身體好不好嗎?
江慕好一笑,為她解釋道:“沒什麼,慧蘭,你放消息出去,就說我回院後氣急暈了過去,晚些再找個靠得住的郎中來給我把脈,我也是時候好好病一回了。”
正所謂一病解煩憂。
她乾脆兩眼一閉,躺在床上咳幾聲裝病,最起碼能夠過幾日清閒日子。
慧蘭一下意識過來,笑著出門去辦。
次日。
江慕好病倒的消息不僅傳遍整個侯府,就連京城都聽到點風聲。
侯府,下人們也都在私下議論著。
“你們聽說了嗎?侯爺前兩日跟夫人大吵了一架,隔天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就來為難夫人,搞得夫人都被氣病,好像就是因為喬姨娘非想把自己兒子過繼給夫人,夫人不願,這才氣倒了到現在都還沒好。”
“這喬姨娘還真是能耐,自己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就算了,還想讓兒子爬上高位?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夫人菩薩心腸都被氣成這樣,侯爺的做法,真是讓人聽了都覺得心寒。”
“唉,誰說不是呢?咱家夫人真是造孽。”
“而且我還聽說夫人和侯爺還從未同過床...”
“是嗎?!怪不得夫人一直無所出,原來是侯爺壓根就沒喜歡過夫人。”
“……”
丫鬟們討論的有聲有色。
正巧被喬念慈給聽了去。
她聽完後臉頓時煞白,瞪了眼雀兒。
雀兒了然走過去出聲道:“好大的狗膽,敢在背地裡議論主子,命還要不要了?!”
丫鬟們頓時嚇得跑散。
喬念慈看著她們的背影,氣憤地罵了句:“不知廉恥的賤貨,竟敢背地裡非議起我來了,都給我等著!漪心居的真的病了?”
“是,聽說昨日回院後就病倒了,如今郎中正在看,姨娘...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喬念慈瞪她一眼:“去什麼去,你很關心她嗎?再說,侯爺不讓我去她院中晃悠,理她作甚。”
漪心居內。
許郎中蹲在床邊看診。
他是京城中出了名的妙手回春,許多豪門世家爭搶著要。
沒人知道,江家對他有救命恩情,所以他一直忠心於江家。
“許郎中,我家夫人沒什麼大礙吧?”
雖然知道她這回是故意裝病,慧蘭還是有些緊張。
“無礙,隻是不能動氣,更不能隨意走動,必須日日按照我開的藥喝,靜養幾個月也就會恢複。”
許郎中隔著紗把脈,倒是覺得脈象比從前好了不少,正欲開口,卻見她手勢變了口。
“沒事就好,有勞許郎中替我家夫人開藥。”
“無妨,這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許郎中起身去隔壁屋開藥。
江慕好躺的太久,見人離開,起身坐了起來,“我吩咐你去做的事都做好了吧?”
慧蘭拿了個軟枕給她靠,“夫人您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江慕好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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