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兩步,就撞到人。
“生生,玩的還開心嗎?”
這聲音怎麼跟她那傻且錢多的老公一樣。
一抬頭,是季黑夜那張臭臉。
不對,沒眼鏡跟淚痣。
她指著男人,“你是季長夜!”
“我還以為你眼裡隻有彆的男人呢。”季長夜吃醋的勁兒都快溢出來了。
這一幕同樣也被收入屏幕。
可惜,三十秒之後,關機了。
被替代的就是大量網友湧入黃京忠的微博下邊,讓他體驗了一把非網暴的網暴。
“你弟弟呢?”時生生抓住關鍵點。
季長夜故作惋惜,“你的無情冷漠傷害到他了,大概要回去療情傷,沒個十天半個月,恐怕走不出來。”
“嗬,姐的魅力,無人能敵。”
時生生說著,人已經跌到季長夜懷裡,她臉貼著男人胸肌,“這肉質真爽,你好香啊……”
男人無語:“我沒穿品如的衣服。”
時生生“嘿嘿”笑了兩聲,上手去抓。
漸漸地,她感覺這味道有些熟悉。
沒穿劇之前,她嗅覺就很靈敏,每個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同。
眼前這個,就莫名熟悉。
像誰呢?
“今晚摸了那麼多,還沒摸夠?程、阮!”
季長夜的話擲地有聲,驚的懷裡人都老實了。
時生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抬頭,看不真實,“你說什麼?”
沒人知道她的真實名字,這個狗到底是誰?
時生生抓住他的衣領,眼眶泛紅,“你認識我?我爸媽還好嗎?二二還好嗎?報我是失蹤還是死亡啊,遺像好不好看,讓他們給我多燒點錢,再燒點大炮之類的,我下去要跟閻王好好討個說法……”
她越說越來勁,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季長夜身上抹。
最後說累了才安心睡去。
季長夜抱她去了樓上房間,看著女人熟睡的麵龐,輕聲呢喃,“阮阮,我等你很久了。”
一年又一年,直到他都要失望。
睡夢裡的時生生,隱約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小名。
隻是看不清他的臉,就覺得很熟悉。
……
“咚咚咚!”
幾聲劇烈敲門聲驚醒睡夢裡的時生生。
她頂著衝天的起床怨氣開門,一個攝像頭就懟了過來。
黃京忠哼哼一笑,“surprise!”
突擊醉酒嘉賓這樣的重頭戲……
他視線挪了幾分,從屋裡找季長夜的身影,“季教授呢?”
時生生腦袋宕機了片刻。
身後傳來沙啞男聲,“黃導,好久不見。”
【攝影師你給點力啊,快給我衝進去拍,把這兩人給我錘死!】
【啊啊啊!大早上就這麼刺激的嗎?】
可惜畫麵隻維持了三秒鐘,突然就斷開了。
現場。
黃京忠看著被一拳乾碎的鏡頭,不敢吱聲。
時生生攥著拳頭:“給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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