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廳裡。
唐曦月到的時候,慕傾言已經忙前忙後的在準備早餐
兩人互相說了聲“早”,唐曦月環視四周:“還沒開播嗎?”
彆說導演了,連個攝影機都沒瞧見,節目組隻留下一個內部使用手機,信號被掐了。
“可能在籌備今天的開播吧。”慕傾言把一杯牛奶推給她,又有些猶豫。
實在太安靜了,一個工作人員都沒見到。
兩人正說著,華賀明打著哈欠從二樓下來,“都九點了還不錄節目嗎?”
“暫時沒見到導演和其他人。”慕傾言回答。
華賀明有點起床氣,從出臥室門就開始罵罵咧咧,還鼓弄著手機,“什麼破手機,一格信號都沒有,導演呢?”
他一屁股坐在唐曦月旁邊,順手把她牛奶喝了。
看到兩人都沒回應,華賀明收斂了脾氣,“什麼意思?難道……世界末日了!”
“你耳朵中間夾著廢品嗎?”唐曦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真世界末日了,能留下我們幾個?一坨狗屎還真以為自己是天選之子。”
彆太離譜!
慕傾言餘光瞥見幾個隱藏攝像頭,輕咳兩聲:“曦月,你跟平時不太一樣呢,彆緊張,導演肯定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
“笑話,她會緊張?”華賀明當即就懟了回去,“她……唔唔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拿麵包堵住嘴。
定睛一看,時生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
草帽,花褲衩,老漢背心,身上還帶著股魚腥味。
“大早上的吵死了。”時生生掏出一封信,撂在桌子上,“節目組撤走了,說是七天後來接我們。”
這就說明,節目還在繼續,隻不過都變成了隱藏拍攝,誰也不知道哪一段被拍進去,得保證全天24小時的警惕。
唐曦月的臉色稍稍難看,她及時岔開話題,“所以你一大清早的是去……捕魚了?”
時生生拎著魚去了廚房,說道:“不然呢,天天喝牛奶喝到下奶嗎?”
【我真的會被時瘋子的說話藝術給驚嚇到!】
【我信息量有點大,剛才狗屎兩個字是從唐唐嘴裡說出來的嗎?】
【是呢,還踹了我們華帝一腳!】
【好好好,唐唐還真有人設,不過瞅著她跟華帝很熟?】
【唐唐不會是私底下煙酒都來吧……】
【彆造謠!】
半小時後,八個人都坐在大廳,依舊是昨天的圓桌,不過氣氛卻很僵硬。
雖說是隱藏拍攝,但到底沒了外人的乾擾,幾人多多少少都流露出點真情實感。
“我讚同分組行動。”華賀明第一個舉手,“七天隻剩下一千塊,咱們有八張嘴,放在一起肯定是不夠用的。”
“反對。”唐曦月端起水杯,“一千塊錢明顯是不夠用,分組和合夥本質上並沒有區彆,難道你最後想給觀眾上演漢尼拔嗎?”
“那你說怎麼辦!”
“團結起來,分工明確,總會有辦法的。”
說完,席媛默默舉起手,“嗯,我同意曦月的觀點。”
霍平也由此表示,“這種情況不宜分開行動,導演不會拿嘉賓的生命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