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人就不說了,家裡人的虧不叫虧,妹妹挖的坑不叫坑,那我誰叫我寵你。
“那怎麼辦?”謝春曉懶洋洋說:“要不,我把那個姑娘偷出來,你把她打一頓?”
謝明知瞪她,這是什麼樣的餿主意?
“那怎麼辦?”謝春曉無辜道:“我就是個小捕快,現在老大出門去了,說明日再審,那我還能怎麼辦?把人偷出來,這已經是徇私枉法了好嗎?”
謝明知沒好氣道:“不要你徇私枉法,就算這是個坑,繆雨也就是個棋子,關鍵是幕後的人……”
謝春曉連連點頭。
你說得對,你多說點。
兩人正說著,外麵突然腳步匆匆的,好像有不少人路過。
“怎麼了?”謝春曉往外看了一眼,聽見了慎正卿說話的聲音。
好像是說,在什麼地方,死得那麼邪門麼?
謝春曉一下子站了起來,說了聲個你等一下,然後就跑了出去。
慎正卿是仵作,一般閒來沒事兒到處晃,有他出馬,大部分是死了人。
衛青寒不在,死了人有案子,她肯定不能當作不知道。
謝春曉打開院子門,果然看見廖安和慎正卿,還有幾個捕快,一起往外走去。
“廖哥。”謝春曉連忙追了過去:“怎麼了,是有案子了嘛?慎哥怎麼也出門,出命案了?”
“對。”廖安說:“你知道誰死了嗎?”
謝春曉當然不知道。
但是聽廖安這語氣,好像是一個她認識的人。
謝春曉頓時就緊張起來,她在京城認識的人屈指可數,甚至除了錦衣衛裡,都想不起來還有彆人了。
“誰?”
廖安說了一個名字。
“魏陽波。”
“這是誰?”謝春曉不過轉腦子也很肯定,她不認識,這個名字聽都沒聽過。
廖安道:“就是今日和大人在金鳴閣聚會的魏公子。”
謝春曉大驚:“是他?”
雖然沒見過,但是在這個節骨眼出事,太蹊蹺了。
晚上衛青寒怒氣衝衝地找他算賬去了,總不是兩人沒談好,衛青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把人掐死了吧。
就算塑料兄弟情,衛青寒也不至於這麼衝動吧。
廖安一眼看穿謝春曉的想法:“想什麼呢,錦衣衛想要除掉一個人,能叫人知道?”
謝春曉無語,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廖安這淡淡的自豪的語氣是從何而來。
不過玩笑歸玩笑,謝春曉道:“我也去,我跟我哥說一聲。”
謝春曉立刻回房跟謝明知打了個招呼,跟著大家一起出了門。
晚上出任務,這再正常不過了。
路上,謝春曉忍不住道:“是怎麼回事,大人去找他,發現他死了麼?”
“具體我們也不太清楚。”廖安道:“大人剛才叫人回來傳話,讓慎仵作過去,說出了命案,魏陽波和一個女子死在彆院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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