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曉立刻站了起來:“走,仲哥,我們上島。”
“走。”
仲展鵬也來了勁兒。
休息是不能休息的,一個案子沒破,一地骨頭放在那兒,不知多少冤魂死不瞑目,他們是睡不著的。
要休息,等凶手抓到了,再休息吧。
當下,兩人快馬加鞭往島上去。
岸邊,依然有船,不過這一次不僅僅是島上的船,還有錦衣衛的船。
仲展鵬看見船就有點鬱悶,頓時就想起自己前天丟的人來。
這輩子都沒有丟過那麼多的人,看來他五行石缺水的。
兩人不上錦衣衛的船,上了宰永逸的船,讓他先彆著急劃走,大家先聊聊。
船夫是個小廝,看著謝春曉和仲展鵬一左一右站在身邊,心裡有點害怕。
又是晚上,隻有船艙裡桌上的一點油燈亮光,怪滲人的。
他們倆要是把自己打一頓,那可怎麼辦啊?
“兩位,兩位大人。”船夫縮著脖子:“有什麼吩咐嗎?”
“吩咐沒有。”仲展鵬一手摟過船夫的肩膀:“有點事情,要找你打聽一下。”
宰永逸這島上,彆說是會調,教人的。
衛青寒在島上問了兩天,將島上的每一個人都單獨翻來覆去的問了一遍。
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
隻有宰永逸這一個老狐狸,島上其他的人,都是小綿羊。
還有一個外來的小綿羊章俊語。
章俊語為什麼會突然對美女圖來了興趣,因為他做了一個夢。
夢中,畫兒上的美女活了,從畫兒上走了下來,千嬌百媚,走到了他身邊。
那場夢做的啊,真是酣暢淋漓。
自那之後,章俊語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因為夢裡的畫中人沒穿衣服,所以他也想要一張沒穿衣服的美人圖。
可是世麵上正經的美人圖,哪裡有不穿衣服的。
有的那些,都是些亂七八糟,上不得台麵的。
於是,章俊語就自己出錢找畫師,多加錢,讓畫師給他畫。
從便宜的畫師,到貴的畫師,越找越貴,一直找到了宰永逸這裡。可惜宰永逸顧惜自己的名聲,死活也不鬆口。
仲展鵬看著抖成一團的船夫,道:“你們這島上,是不是所有人想要上島,都要通過你們四條船?”
船夫哆哆嗦嗦的點頭。
“真的嗎?”仲展鵬道:“有沒有不需要的?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可以不用你們的船,可以自由在島上出入的?平時,他來也好,去也好,也不用跟你們打招呼?”
仲展鵬這麼一說,船夫愣了一下:“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誰?”
“一個漁夫,叫老於。”船夫說:“他是在湖邊打魚的,家就住在湖邊的村子裡,幾代人都是在湖裡打魚的,所以先生也讓他繼續在這裡打魚,反正湖裡這麼多魚,沒人抓也是浪費。”
“他感激先生,於是隔三差五的,會給島上送新鮮的魚。”
“因為他自己有船,所以不用坐我們的船,所以他每次去島上,都是自己去的。有時候會留下來休息一夜,有時候去了就走,從沒人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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