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也知道男女有彆,男女授受不清。萬一花弘義真是個大姑娘,被他們扒了褲子。
那完蛋了,花弘義是得一頭撞死,他們也吃不了兜著走,肯定回家要被打死的。
於是被衛青寒一勸,大家就冷靜下來,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管花弘義是男是女,那也沒辦法驗證。
算了吧,雖然花弘義平時不太合群,但也不惹人討厭,大家又商量商量,覺得她就算真是個姑娘,能混進來上學,也不容易,就不要拆穿了。
不得不說,這群少年雖然無法無天,還是有分寸的。
他們覺得,那就不該拆穿花弘義了,而且,還要對她好點,溫柔點。
萬一,萬一他真的是個大姑娘呢?以後她恢複了女裝再見麵,那多尷尬。
衛青寒回憶了一下往昔。
“然後,好像第二天他就沒來書院了吧?”衛青寒道:“後來,我也沒聽說他的消息,不知怎麼了。”
要是他們真扒了花弘義的褲子,那花弘義第二天沒來書院,他們肯定要著急,一定會覺得是自己惹禍了。
但是他們沒這麼乾,那花弘義沒來,就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所以花弘義的事情,他們好奇的討論了兩天,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後來,衛青寒和花弘義也沒有什麼來往。
花弘義的父親雖然和衛青寒同朝為官,但是花弘義並沒有走上仕途。聽說他原來也非家中嫡子,如今被花父帶出來走動的花家公子,也並非花弘義。
容奇文都離開京城五六年了,難道和花弘義還有來往不成?
容奇文解釋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們家和花家,有些親戚關係。”
衛青寒無語:“親戚關係,你不知道?”
“嗨。”容奇文道:“十分遙遠的親戚關係,走動都沒走動過的。是我父親的一個姨娘,和花弘義父親的一個姨娘,是遠方親戚,表了八百裡的那種表姐妹。”
謝春曉還在旁邊聽著,這會兒腦子轉啊轉,這是個什麼關係。
衛青寒也覺得:“這一層關係,確實遠了一點。”
“可不是。”容奇文自己都覺得好笑:“去年,我父親的姨娘生了個兒子,我父親老來得子,彆提多高興了,對姨娘寵的不行,姨娘這才說,她有個表姐在京城,在一戶姓花的官員家做妾。這才有這一層,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算上的親戚關係。”
未必能算,但既然容奇文父親說算,那就算吧。
容奇文道:“這不是,這次我回京辦事兒,姨娘托我去一趟花家,送點東西,給她表姐帶封信。”
對她來說,這也算是衣錦還鄉吧。
衛青寒道:“你去了嗎?”
“去了呀。”容奇文道:“我和姨娘雖然不親,可是我爹現在寵她,親自跟我說了,那我能不去嗎?”
衛青寒道:“然後呢?”
容奇文壓低了聲音:“然後……”
然後容奇文就看了一眼謝春曉,有些為難道:“我接下來說的事情,可能有些可怕。謝姑娘要不然先回避一下,免得嚇著了。”
謝春曉在心裡猛烈的吐吐槽。
這世上有什麼事情能嚇著我,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可惜不是熟人,她也不好說我不怕,儘管放馬過來。
謝春曉隻好道:“那我先去廚房看看,你們說著。”
謝春曉隻好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可怕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