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達洲的反應讓張鬆溪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完全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
“不是你這是什麼反應啊?難道你不是為了保護他們兩個,跟段樵愚吵架的嗎?”
“不是啊!我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乾了什麼事情,我保護他們兩個乾什麼?”
彭達洲也一臉疑惑的回答道,這一下子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迷茫了,就連剛剛得知張鬆溪來了,來告狀的段樵愚也懵了。
“你說什麼?你不是為了保護他們兩個?”
“當然不是了,你們都在這裡跟我打什麼啞謎呢?我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的戰士隻是因為一些誤會嚇跑了攤主,不過他可沒有動攤位上的任何東西?
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處理好了,你不分青紅皂白的來我指揮部就罵我,哪個大男人受得了這種冤枉?”
彭達洲說完之後,張鬆溪就意識到這裡麵有誤會,直接讓門口的段樵愚走進來,說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才跟彭達洲鬨矛盾的。
段樵愚也是一個坦坦蕩蕩的男人,直接說出了罰站二人組犯的錯誤,聽完段樵愚的話,彭達洲看向罰站二人組的眼神立馬變了!
“我說參謀長怎麼跟吃了槍藥一樣呢!原來是你們兩個在這裡搞事情,參謀長讓你們來指揮部門口罰站,為什麼不來向我彙報情況?”
彭達洲生氣的說道,看到誤會理順了,張鬆溪倒是不著急了,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誰說戲院關門了,這不是一出大戲嗎?
“司令員,我們以為你知道的!”
“我知道個屁!你們兩個丟人的玩意兒,作為乾部拔槍威脅老百姓,參謀長說你兩句,你還要自殺,我怎麼會有你們兩個部下,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全部去一線作戰部隊當戰士去!”
彭達洲剛剛說完,段樵愚也開始了!指著不爭氣的罰站二人組說道:“真不是我說你們倆,你們自己看看因為你們倆的破事兒,耽誤了多少功夫?就連司令員都親自來了,時間就是金錢,你們懂不懂啊!
最可氣的一點是,因為你們兩個我差點跟彭司令員鬨翻,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什麼時候鬨得這麼僵過?”
段樵愚說完之後,直接轉身對彭達洲說道:“老彭,今天這件事是我不對!是我沒有查清楚就冤枉你,我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老段,你這是乾什麼?咱們都是這麼多年的老戰友了,我還能怪你嗎?你這是對工作認真負責,不過我有一點還是要跟你說一下!
你這個家夥脾氣太暴了,你要是跟我提一下他們兩個的名字,我都不至於跟你鬨脾氣,我就說嘛!那個小戰士的問題完全不至於你生這麼大火!”
二人都是坦坦蕩蕩的人,就算是有誤會,也隻是工作上的誤會,現在誤會解除了,二人自然回到了以前的狀態。
看到這裡,坐在一旁看戲的張鬆溪也不能無動於衷了,站起來說道:“行了行了,現在事情解決了!你們倆差點把我和政委都嚇壞了,以後做事情的時候認真仔細一點,不要再搞這種烏龍事件了!”
張鬆溪吩咐了以後,這個事件就算是結束了,張鬆溪眼看天色不早了,也就不打算連夜回指揮部了。
彭達洲立馬招羅了一桌子菜,準備和張鬆溪還有段樵愚喝一杯,這次戰役所有人的精神都緊繃著,現在好不容易結束了,喝一杯倒也不是不可以。
酒桌上,張鬆溪對段樵愚和彭達洲叮囑道:“我明天就要回指揮部了,這裡的事情就暫時交給你們兩個,像今天的這種事情,絕對不允許再發生了!”
二人一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另外,我還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你們二縱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不僅要穩固許昌的秩序,還要積極準備東進發展根據地!
這第一階段就先把四團的孟大奎派出去,向東前進至鄢陵縣一帶,因為我們和小鬼子的關係有了一些調整,接下來大概率不會有太大的戰鬥!
我們要以發展根據地為主要任務,你們二縱就在這個風口上,先派一個團出去,等時機成熟了,再把剩下的部隊也派出去!”
彭達洲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司令員,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這件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