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牟的戰鬥確實已經結束了,在三個縱隊的聯合圍剿下,中牟的敵人完全不是八路軍的對手,鄭州再一次宣告解放!
張鬆溪和蘇武一起來到鄭州,這裡的地理位置非常不錯,位於華夏的中心地帶,北臨黃河,西依嵩山,西麵是洛陽,東南為廣闊的黃淮平原。這一位置,賦予其在全國範圍內極其重要的戰略意義。
首先,鄭州的中心位置,使其能夠迅速在全國範圍內調動資源和力量,無論是北上南下,還是東西貫通,都能高效完成。
其次,作為華夏中部的重要城市,鄭州市在戰時可成為關鍵的後勤和指揮中心,為前線提供源源不斷的支援和補給。
這樣的地理優勢,不僅提升鄭州在全國防禦體係中的地位,還使其在戰時能夠有效地組織和協調大規模的軍事行動,確保物資和人員的快速運輸和部署。
然而,這些因素,可共同決定鄭州市在戰時具有不可忽視的戰略重要性。
地形特點的防禦價值。鄭州市周邊的地形特征,為其在戰爭中提供獨特的防禦優勢。
首先,黃河在市區北部流經,這條天然屏障,不僅能夠有效阻擋敵軍的進攻,還可通過破堤等手段阻止敵方的渡河企圖,形成一道堅固的防線。
其次,鄭州所在的中原地區地勢平坦,這種地形利於大規模的軍事調動和兵力部署,為快速反應和靈活作戰提供便利條件。
此外,平坦的地勢也便於建設大規模的防禦工事和軍事設施,如,防空洞、掩體和指揮中心等,可大大增強城市的防禦能力。
綜合來看,鄭州市的地形特點,不僅可提升其在戰時的防禦效能,也為全麵的軍事戰略部署提供有力支持。
可以說,解放鄭州對於整個豫中地區的安全都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隨著鄭州解放,八路軍沿著平漢鐵路一字排開,形成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陣型。
“司令員,蘇武首長!町田忠道已經逃到了開封,我軍阻擋不住,但是,石原直樹在出中牟以後,就和町田忠道分開了,現在正在尉氏一帶逗留,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
段樵愚走到二人麵前彙報道,張鬆溪聽完之後,轉頭看向蘇武,緩緩開口道:“這個石原直樹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是不服輸,想要跟我們繼續打?”
“我看不太想,他們三個師團都不是我們的對手,現在就憑他一個師團,難道也想要單挑我們六個縱隊十多萬人,這個家夥不會是迷路了吧!”
蘇武的解釋,張鬆溪和段樵愚不願意相信,一個久經沙場的將領怎麼會迷路呢,石原直樹又不是飛將軍李廣。
“說不定是被黃泛區給拖住了,自打三八年以後,這一片地區就相當難走,更彆提石原直樹的裝甲師團了,就算是現搭浮橋也要讓他們吃不少苦頭。”
段樵愚突然提出了一種可能,張鬆溪和蘇武互相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都有些懊悔自己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要真的是這個情況的話,我們完全可以從石原直樹身上砍下一塊肥肉吃嘛!自打石原直樹來前線以來,光坦克就已經繳獲二十多輛了,這次再從他身上搞二十輛過來。”
張鬆溪立馬來了興趣,人家主動把肉端到自己的嘴邊,張鬆溪要是不啃一口,就對不起這麼熱情的石原直樹了。
“我看完全可以!”
“我也是一樣的想法!”
“竟然如此,命令各縱隊暫時不能休息,全部朝著尉氏殺過去,讓石原直樹明白明白,得罪了老子還想跑?”
隨著張鬆溪的命令下達,六個縱隊全部開始朝著尉氏縣移動,正在尉氏縣罵娘的石原直樹,得到消息後,膽氣都快被嚇光了。
他聽了玲木清川的話,和町田忠道一起突圍以後,就直接甩掉了町田忠道這個“拖累”,沒想到町田忠道安然無恙的回了開封,自己卻在尉氏縣寸步難行。
“八嘎呀路,馬上把浮橋修好!八路軍馬上就要趕到我們的位置了,難道你們想要讓我端著槍去跟八路軍打仗嗎?”
石原直樹怒急攻心的喊道,他越著急,手下人的速度越提不上來,參謀長拿著一張地圖走了過來。
“師團長,我們繼續在這裡耗費時間是不行的,要是讓八路軍的六個縱隊追趕上來,我軍實在難以逃脫!”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繼續南下,我已經在地圖上觀察過了,八路軍的主要部隊全部集中在北線,我軍繼續向南,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暢通無阻!
等和八路軍追擊部隊拉開一段距離以後,在尋找合適的地方向東移動,這個地方距離八路軍的部隊實在太近了,繼續待下去,肯定要被八路軍給追上來。”
石原直樹沉思片刻後,就同意了這個計劃,馬上帶著部隊向南移動,後方追擊的八路軍畢竟已經連軸轉了半個月,從體力上來講,根本不是機械化部隊的對手。
無奈之下,隻能向張鬆溪彙報這個情況,張鬆溪也隻能無奈的說道:“既然追不上,那就讓他去吧!他這次能跑,下次就跑不掉了,現階段以鞏固鄭州為主要目標,小鬼子已經無力向西了!”
下達了這個命令以後,一直緊繃著精神的張鬆溪突然倒地不起,把蘇武和段樵愚都給嚇壞了,連忙喊醫生過來,可不能讓張鬆溪出意外了。
經過醫生觀察,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張鬆溪這是累的,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剛剛來到鄭州的陳司令還在驚訝這裡的情況,東看看西瞧瞧,對於街上的一隊隊戰士充滿了感歎!
得知陳司令來了,剛剛趕到前線支持大局的吳嘉銘親自前來迎接,陳司令認識吳嘉銘,二人也算是老同學。
“怎麼不見鬆溪?”陳司令心細如發,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累倒了,現在這裡由我來主持工作,這件事情就我們幾個人知道,還沒有聲張出去!”
“那我去看看他吧!”陳司令收起嬉笑的神態,有些擔憂的說道。
“這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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