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隨著野原孝澤跟著張鬆溪的步伐開始行動,整個中原地區都進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對於野原孝澤自作多情的行為,張鬆溪才不願意搭理他。
隻要野原孝澤老老實實的,張鬆溪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想法,打仗這方麵,張鬆溪可不害怕他,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機罷了!
張鬆溪不在意,其他人可不敢無視野原孝澤和他的幾十萬部隊,處於邊境線的老百姓率先開始往根據地內部遷移。
老百姓開始行動以後,立馬帶動了更多的人遷移,現在可不是小打小鬨,動輒就是十幾萬、幾十萬部隊的拚殺,這種規模的戰役對於老百姓的影響太大了。
老百姓開始遷移以後,豫東軍區司令員彭達洲立馬感覺不妙,一邊讓軍區部隊去安撫老百姓的情緒,一邊把這裡的情況進行了彙報。
“你說什麼?老百姓莫名其妙的開始搬家了,還是大規模的搬家,你這個軍區司令是怎麼當的?老百姓怎麼會出現這種認識,打仗的事情,是那個混蛋玩意兒傳播的?我這個司令員都不知道!”
本來就已經忙的焦頭爛額的張鬆溪,聽完彭達洲的彙報以後,情緒一下子就爆發了。
彭達洲委屈巴巴的回答道:“司令員,我也不知道啊!老百姓們也不知道是從那裡得到的消息,說是開春以後,就要和小鬼子打決戰了,幾十萬部隊要在他們的家附近打仗,老百姓害怕了就想著去內地躲躲!”
“這是無稽之談,你馬上去組織老百姓回家,不會有什麼大決戰,這是小鬼子的陰謀詭計!”
“我已經組織人手去乾活了,隻不過,老百姓不聽啊!我看這裡麵肯定有小鬼子的間諜,要不然,平時隻關心柴米油鹽醬醋茶的老百姓,怎麼會對這種事情這麼清楚!”
彭達洲話音剛落,張鬆溪直接回答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東西,我就給你提一個要求,讓老百姓安安全全的回家去,要是這個任務完成不了,我撤你的職!”
“是!”
彭達洲答應了一聲,就趕緊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張鬆溪最近一段時間心情煩悶,工作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這都是什麼事情啊!給我備車,我親自去看看情況,告訴戰士們絕對不能跟老百姓動粗,要柔性勸導。”
彭達洲說完之後,就趕緊帶著人去現場了,張鬆溪也在思考,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這些老百姓要是一口氣湧入內地,如何安置又是一個大問題。
“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
“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看你的樣子不太對勁啊!”吳嘉銘倒了一杯水遞給了張鬆溪。
張鬆溪就把豫東軍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吳嘉銘,吳嘉銘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正是關鍵時刻,要是饑荒還沒有開始,我們內部就出現問題了,可就不好解決了,這樣吧!我也去現場看看,我這個政委出麵,老百姓也能相信嘛!”
張鬆溪點了點頭!“這樣也好,你自己小心一點,儘量把老百姓勸回去,天寒地凍的,要是把人凍壞了,就不好了!”
“放心吧!”吳嘉銘笑著離開了,張鬆溪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有些不放心的讓和尚去保護政委。
“你小子要是讓政委出現問題了,我找你的麻煩啊!”
和尚咧開嘴笑著回答道:“放心吧!司令員,我從小練功夫,三五人近不了身的。”
“你就彆耍貧嘴了,趕緊去吧!”
………………
吳嘉銘乘坐的汽車一路疾馳,車輪揚起陣陣塵土。
車內的吳嘉銘麵色凝重,心中擔憂著現場的情況。他深知此次任務的艱巨,必須儘快穩定老百姓的情緒,讓他們安全回家。
車子終於抵達現場,眼前的景象讓吳嘉銘心頭一緊。人山人海的百姓們聚集在一起,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安和恐懼。
人群中,彭達洲正聲嘶力竭地勸說著老百姓回去,汗水已經濕透了他的額頭,但效果卻並不明顯。
吳嘉銘快步走到彭達洲身邊,彭達洲看到吳嘉銘,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說道:“政委,您可來了!這些老百姓根本不聽勸啊,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吳嘉銘微微點頭,冷靜地問道:“具體情況怎麼樣?”彭達洲擦了一把汗,說道:“老百姓們都聽說要打仗了,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都害怕受到牽連。我們的戰士們一直在耐心勸導,可他們就是不相信。”
吳嘉銘沉思片刻,然後說道:“走,我們去前麵看看。”他們來到一處山坡上,吳嘉銘站在高處,大聲說道:“鄉親們,我是吳嘉銘,八路軍豫中野戰軍的政委!請大家安靜一下。”
聽到吳政委來了,老百姓們漸漸安靜了下來,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吳嘉銘。
吳嘉銘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鄉親們,最近關於打仗的消息都是謠言。八路軍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傷害老百姓的財產和生命安全。大家不要相信那些無端的傳言,先回家去。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大家的安全。”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在空氣中回蕩著。
說完之後,吳嘉銘走下山坡,來到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