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川拓哉通過各種渠道聽聞張鬆溪那番挑釁的話語,氣得臉色漲紅,眼睛裡仿佛能噴出火來。他在營帳中不停地踱步,雙手握拳,心中滿是被羞辱後的憤怒:“八嘎!這個張鬆溪,竟敢如此小瞧我們皇軍。我一定要讓他為他的狂妄付出代價,我要把他的頭顱砍下來,掛在通許縣的城門上示眾。”
就在佐川拓哉準備集結部隊發動進攻時,野原孝澤的命令傳來。野原孝澤在電話那頭嚴肅地說道:“佐川君,不可魯莽行事。八路軍向來詭計多端,張鬆溪此番挑釁必定有詐,我們要穩步推進,不可中了他們的圈套。”
佐川拓哉雖然心中憤懣,但也不敢違抗野原孝澤的命令,隻能強壓下怒火,咬著牙說道:“嗨!司令官閣下。”可他心中卻在暗想:“司令官太過謹慎了,我們皇軍的武力如此強大,怎麼會怕了八路軍這些土包子。不過既然司令官有令,那我就暫時忍耐一下。”
張鬆溪在通許縣的指揮部內,通過望遠鏡觀察著小鬼子的動向。他看到小鬼子遲遲沒有發動大規模進攻,心中明白野原孝澤起了疑心。
他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對部下說道:“看來小鬼子沒那麼容易上鉤,我們得再給他們加點料。”
於是,張鬆溪下令讓一部分部隊在通許縣的正麵做出慌亂的樣子,好像在匆忙地加固防禦工事,但實際上這些工事都是一些表麵功夫,並沒有實際的防禦能力,在小鬼子看來,八路軍對於這次戰役並沒有信心。
小鬼子的偵察兵將這些情況彙報給了佐川拓哉。佐川拓哉看著偵察兵帶回來的情報,心中的疑慮開始慢慢消散。他心中暗想:“看來八路軍真的是被我們的壓力嚇到了,他們的防禦如此混亂,這正是我們進攻的好時機。”
然而,野原孝澤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再次給佐川拓哉打來電話:“佐川君,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繼續觀察,確認沒有危險後再行動。”佐川拓哉雖然心中不耐煩,但還是恭敬地回答道:“嗨!司令官閣下。”
張鬆溪見小鬼子還是沒有發動進攻,他決定使出殺手鐧。他秘密命令潛伏在小鬼子內部的情報人員在軍中散布謠言,說八路軍在其他方向遭遇了重大挫折,正在抽調通許縣的兵力去支援。這個謠言很快在軍中傳播開來。
在此同時,為了配合通許縣的戰鬥,其他縱隊都和小鬼子進行了交手,雙方有贏有輸,總體上形成了僵持不下的局勢,誰也拿對方沒有辦法。
佐川拓哉聽到這個謠言後,心中大喜。他立刻找到野原孝澤,激動地說道:“司令官閣下,最新情報顯示八路軍在其他方向吃了敗仗,正在從通許縣抽調兵力。現在通許縣的防禦肯定更加薄弱了,這是我們進攻的絕佳機會啊。”
野原孝澤聽了佐川拓哉的話,皺起眉頭思考了一會兒。他心中也有些動搖了,畢竟這個情報聽起來很合理。但他還是有些擔心,說道:“佐川君,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小心謹慎地推進。”
佐川拓哉見野原孝澤終於鬆了口,立刻回到部隊,開始組織進攻。他對部下喊道:“勇士們,八路軍已經亂了陣腳,我們現在要一舉突破通許縣,消滅張鬆溪,為皇軍爭光。”
士兵們聽了佐川拓哉的話,士氣大振。他們排著整齊的隊列,扛著槍,邁著整齊的步伐,向通許縣進發。在他們心中,八路軍已經是不堪一擊的敵人,他們隻需要輕鬆地走過去,就能取得勝利。
張鬆溪看到小鬼子終於開始行動了,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他立刻命令部隊按照之前的部署,悄悄地向兩翼散開,在小鬼子的必經之路上布置了一個巨大的口袋陣。
當小鬼子的先頭部隊進入通許縣境內時,他們發現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太多的抵抗,隻遇到了零星的抵抗,佐川拓哉心中有些得意,他暗想:“看來八路軍真的是沒有多少兵力了,他們已經無法阻擋我們的進攻了。”
小鬼子的先頭部隊推進的越來越順利,佐川拓哉並沒有意識到不對勁,他忍不住催促後續部隊馬上跟上來,一口氣打到通許縣,把那個“狂妄自大”的張鬆溪給活捉了。
聽到佐川拓哉一路高歌,野原孝澤感覺不對勁了。
“張鬆溪作為八路軍在豫中地區最高指揮官,他的身邊怎麼可能沒有人保護,這裡麵一定有陰謀,他的身邊可以少,但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少!
馬上給佐川拓哉發電,讓他馬上撤退,要是遲一點,第23師團就危險了!”
野原孝澤想通一切以後,瞬間明白了張鬆溪的算計,此刻的野原孝澤非常慌張,他實在沒有想到,自己千防萬防還是上了張鬆溪的當,但願佐川拓哉還可以全身而退,第23師團還可以全身而退。
野原孝澤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佐川拓哉要是退不回來,就算是拋棄一個大隊也要撤回來,要不然對於軍心的影響太大了。
野原孝澤的電報並沒有讓佐川拓哉回心轉意,通許縣就在麵前,張鬆溪就在不遠處朝自己招手,這種時候讓自己撤退,那不是虎口奪食嗎?
佐川拓哉打定主意不再聽從野原孝澤的命令,他要為第23師團取得一場大勝!
佐川拓哉的回複,隻有一句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隨後,佐川拓哉關閉電台,不顧一切的朝著張鬆溪部署的口袋陣袋底殺了過去。
正在袋底的通許縣等待消息的張鬆溪,得知佐川拓哉來了,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幾十萬人長達一個月的表演,終於把主角等出來了。
“命令部隊準備收網,第23師團來了,就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是!”段樵愚立馬給參戰的部隊下達準備進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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