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方城緊張地看著時不時有人進去，出來人，認同的點了點腦袋，卻有擔心的看向旁邊，小心翼翼說道：“要，要多少錢？我真沒多少錢了！”
聽著人快要哭出來的模樣，淩瓊月更是苦惱地皺緊眉頭看向旁邊。
這人怎麼一出來就這麼難管？
淩瓊月又有些後悔，忍不住地看向旁邊眼眶通紅，比先前和家人分彆更加傷心的方城。
“洗一次澡能要多少錢，實在不行你在路上打些野物，買了皮子也就夠用。”
“這地上哪有那麼容易，我……”
看著腰整個彎下去的方城，她一巴掌打在上麵。
他踉蹌著往前走了兩步，滿眼疑惑地看著身後的淩瓊月，嘴巴才剛剛張開，就被人一把抓住胳膊推到一邊。
“叫花子彆擋道，老子剛洗乾淨！”
“我，我不是叫花子！”
方城原本嘹亮的聲音越來越低，就好像強行將自己和城中人劃分開來。
淩瓊月看得眉頭直皺，卻又沒有多說，而是將不聲不響地走到他身後。
“我們還是去河邊吧，你要是擔心被人看，我可以幫你看著外麵，等我洗的時候，你再幫我看著，這樣還能省一筆錢。”
省什麼省，這東西是能省出來的嗎？
淩瓊月氣憤不已地加大力道，直接將人踹進的澡堂之中。
雖然一直有熱水，但外麵並沒有多少水汽，隻是讓人覺得這附近溫度頗高。
“這就是澡堂？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那你以後來的次數不會少，打完仗，大家都會來這地方洗澡，關係好的還會互相搓澡。”
方城聽到這話，身體總算是微微放鬆，笑著看向那些走出來乾乾淨淨的男女。
當然在看向女子時，他是還收有些許的回避，生怕被當作登徒浪子。
淩瓊月看到他這副模樣，無奈地輕笑一聲，就要拉著人往男子那邊走。
可還沒有走出幾步，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手迅速地放到胸口之上。
她怎麼就忘了！
自己是女子，可不能和男子一同共浴，那樣就暴露了！
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胸口，感覺到憋悶感，立即察覺到不對，迅速地彎下腰捂住肚子。
“你，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往裡麵走了，是不是忘了什麼？”
他怎麼這個時候又有活力了？！
淩瓊月直勾勾地盯著麵前人，張嘴還想再說兩句，就看到寫滿期待的眼眸。
“怎麼了？”
“你剛才不還很害怕，怎麼現在就變了模樣，難道是換人了？”
方城看著她警惕的模樣，忍不住地尬笑兩聲，小聲解釋道：“我這不是都已經進來，老話不是說來都來了嗎？”
來都來了，所以就該花錢洗個澡再走？
淩瓊月是真的被他的話弄得有些無語，心中煩躁麵上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方城總算從好奇的地方收回視線，滿眼疑惑地看著突然不願動作的兄弟。
“你這是怎麼了，不舒服？要不我們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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