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得挺凶,穿著碎花長衫,手裡麵拿著一把菜刀。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打架。
“喊什麼喊,知道了。”
看見菜刀,我和兒子嚇了一跳。
可是周圍全是人,想躲都躲不了。
木門被踹開,王翠金衝我一笑,露出了一排焦黃的牙齒。
“你是婉月的母親?”她有些不相信。
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當初女兒結婚的時候,我們是舉辦了兩場婚禮。
在我們家舉辦了一場。
在他們家舉辦了一場。
“是。我女兒呢?”我心情不悅的看向了門裡。
“他和躍山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你們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走,去屋裡。”
王翠金把我們帶進屋裡。
她回頭的瞬間,一雙渾濁的眼睛凶惡的盯著村民,似乎是在警告他們。
村民一哄而散,有的人臨走之時還啊啊的怪叫幾聲。
也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麼。
王翠金帶著我們去女兒的房間看了看。
女兒房間布置的很溫馨。
從外麵看就是普通的農村房子,可是裡麵布置的倒有點城市的感覺。
房間裡幾乎都是粉色,窗簾是粉的,床單被褥也是粉的。
可是,女兒並不喜歡粉色的。
可能她改變了自己的喜好。
王翠金帶我們來到了另一個房間,把門關上,給我們拿了兩個小木凳,又給了我們兩杯熱水。
“山村不比城市,家裡沒什麼東西,你們不要嫌棄。”
“這是你兒子吧?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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