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拿起軍用對講機,“其他隊員請注意,鳥人不在我這,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把他引出來。
另外,也彆太大意,要是誰被鳥人殺了,那會成為我們海鷗小隊的恥辱。”
“老大你在說笑嗎?”
“一個區區鳥人,隻要他敢出現我用一根手指頭就能叉爆他。”
“我特麼可以一遍玩女人,一邊乾掉他。”
……
海鷗小隊開著車,吹著牛逼。
他們說歸說。
但沒有一個人敢輕敵。
這就好比一個正常人,肯定能輕易對付毒蛇。
關鍵是你不知道毒蛇躲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對你發動攻擊。
所以一般人,內心多少都有點懼怕蛇。
絡腮胡子開著搶來的破舊suv,一路橫衝直撞,駛入了最近的一個小區。
小區大門早已形同虛設,樓道裡彌漫著腐爛和血腥混雜的怪味。
他熄了火,隨手將煙蒂彈飛,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狩獵開始了。
他一腳踹開一戶人家的房門,屋內一片狼藉,顯然已經被洗劫過。
一個瘦弱的男人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絡腮胡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像拎小雞仔一樣將男人提了起來,手起刀落,鮮血噴濺,男人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下。
沒有一絲憐憫,甚至沒有一絲波動。
下一戶,是一個年輕的母親,懷裡抱著一個哇哇啼哭的嬰兒。
女人驚恐地看著絡腮胡子,拚命地哀求,想要用食物和水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絡腮胡子隻是冷笑一聲,一把扯過女人,無視嬰兒的哭喊,粗暴地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絕望的哭喊,很快變成了痛苦的嗚咽。
第三戶,是一對老夫妻,他們似乎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平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絡腮胡子沒有絲毫猶豫,槍聲響起,老夫妻雙雙倒在血泊之中。
三戶人家,三種結局,卻都逃不過死亡的命運。
絡腮胡子抹了抹臉上的血跡,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滿足,反而更加煩躁。
他拿起對講機,粗聲問道:“怎麼樣?找到那鳥人了嗎?”
“沒有。”
“我這邊也沒有動靜。”
“該死的,這鳥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絡腮胡子聽著對講機裡傳來的聲音,罵了一聲“該死!”
……
整整一個下午,海鷗小隊六人像一群嗜血的野獸,肆虐在這座城市的鋼鐵叢林中。
他們闖入一棟棟建築,用暴力和死亡宣泄著內心的扭曲欲望。
濃重的血腥味,絕望的哀嚎,痛苦的呻吟,交織成一首末世中最殘酷的交響樂。
然而,他們的目標——鳥人,卻始終沒有出現。
“老大,這鳥人不會已經跑了吧?”
“他媽的,跟老子玩捉迷藏是吧?”光頭冷笑一聲,“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他玩。”
“老大,要不咱們故意弄出點動靜,把他引出來?”
“怎麼弄?”光頭問。
“咱們假裝被喪屍咬了,那鳥人說不定就會上當?”
光頭沉吟片刻,“這辦法雖然蠢了點,但也可以試試。”
“嘿嘿,老大英明!”
很快,海鷗小隊就製定了新的計劃。
他們選定喪屍數量多的地方,方便演戲。
絡腮胡子開著那輛破舊的suv,一路橫衝直撞,駛入了一個廣場。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把周圍喪屍都引過來。
“吼!”幾隻遊蕩的喪屍聞到活人的氣息,立刻興奮地撲了上來。
絡腮胡子下車,裝模作樣地和喪屍搏鬥了幾下,然後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被一隻喪屍撲倒在地。
“啊!”他發出一聲慘叫,任由喪屍在他手臂上撕咬。
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
然而,絡腮胡子卻強忍著劇痛,沒有發出任何反抗。
因為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讓躲在暗處的鳥人相信,他是真的遇到了危險。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廣場上回蕩著喪屍的嘶吼和絡腮胡子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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