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多親戚看到這陣勢,一個個都嚇壞了。
他們腦瓜嗡嗡的,一片空白,心中更是湧現起無儘疑惑。
劉傑可是江州最頂級風水大師,是他們這種層次遙不可及顯赫存在。
蕭正南不過是小人物,斷然無法接觸到劉傑這種大佬,又如何跟劉傑被害扯上關係?
蕭敬德神情淡漠,出奇平靜,冷冷看向秦振義,說道:“秦隊長,你怕是搞錯了,我們整個家族都是黎民百姓,跟劉大師那種顯赫權貴攀不上半點關係。”
“我兒生性純真,心懷仁義,從沒做過違法之事,劉大師之死,豈能跟他扯上關係?”
秦振義嘴角流露出一抹譏諷,冷冷看向蕭敬德:“蕭敬德,你口中蕭正南,那是三年前蕭正南。”
“自從他失蹤歸來,整個人已經發生脫胎換骨變化,一身邪術,神鬼莫測。”
“昨夜他在浩洋酒吧,可是威風得很,明少那二世祖為了活命,更是如同舔狗向他跪地求饒。”
“蕭正南更是當眾逼著劉大師當場寫下血字,割肉謝罪!”
現場親戚們聽到這些消息,一個個如遭雷擊般,蕭正南這麼威風,這麼牛逼了?
李詩柳可不相信,怒氣衝衝暴喝:“簡直一派胡言,你這是在栽贓陷害蕭正南,我要去投訴你!”
“李詩柳,歡迎你前往執法局投訴我,不過你投訴我之前,先問問你女兒,她也是昨夜現場見證人!”
秦振義嘴角露出輕蔑笑容,猛地把手指向不知所措的侯婉婷。
李詩柳臉色一變,和其他人齊刷刷看向侯婉婷。
侯婉婷神情無比緊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用求助目光看向蕭正南。
蕭正南從座位上緩緩站起來,沉聲道:“秦隊長,你嚇壞我表妹他們了,讓你手下把槍全部收起來,我跟你們走。”
“我可不能讓他們把槍收起來,麵對你這種窮凶極惡殺人犯,我們可不能有半點懈怠。”
秦振義話裡話外,對蕭正南充滿嘲諷和敵意。
蕭正南臉色頓時變得冰冷,寒聲道:“秦隊長,我之前沒得罪你吧。”
“你現在得罪我了,你讓我非常不爽!”
秦振義冷喝一聲,右手猛地揪住蕭正南頭發,惡狠狠扣按在餐桌之上!
秦振義把頭湊過去,對著蕭正南耳朵低聲道:“蕭正南,你真是狗膽包天,連劉大師都敢殺,上麵有人要你死,更要你身敗名裂!”
蕭正南聽到這話,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秦振義這廝在這時抓捕他,意圖明顯,就是要他在親戚麵前丟儘顏麵!
秦振義掏出銀鐲子,拷上蕭正南雙手,隨即對手下們冷喝道:“把蕭正南押回去!”
“不……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子。”
李雪嵐反應過來,立即撲過去,卻被秦振義一巴掌抽翻!
蕭正南目眥欲裂,殺意衝天:“秦振義……你這天殺的,你竟敢打我媽,我要你死!”
秦振義直接用槍口頂在蕭正南額頭之上,輕蔑道:“蕭正南,你倒是繼續叫囂啊,你不是很能麼?”
“你不是會邪術麼,你倒是用邪術殺我啊?”
蕭正南感受到秦振義眼中所閃過殺意,滔天怒火瞬間熄滅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