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蕭正南就看到女少將拖著槍手回來了。
槍手滿身是血,臉部更是被揍得血肉模糊,眼珠子都要被揍爆了。
蕭正南見此,暗暗咽了咽口水,女少將剛剛揍他,顯然手下留情了。
女少將目露殺意,橫了他一眼:“上車,我們現在去金陽執法局!”
“你是少將,身份金貴,親自送這種罪犯去執法局,未免有失身份,把他交給我處理即可。”
蕭正南搖搖頭,女少將意味深長說道:“你怕是處理不了,秦振義,你認識不?”
“媽蛋,原來是這狗東西想暗殺我!”
蕭正南怒炸了,當即對女少將催促道:“走……我們去金陽區執法局!”
此時,金陽區執法局,一處禁閉室。
言冰玉一身製服,胸前波瀾壯闊,很是惹眼。
那柳眉緊緊蹙起,勾勒出幾分憂慮,她已經被臨時軟禁兩天,對外界情況一無所知。
前天晚上劉傑大師在自家彆墅被害,現場留下蕭正南三個血字,蕭正南成為劉傑凶殺案最大嫌疑人。
她和蕭正南關係非同一般,在第一時間就被秦振義控製了。
重案組成立後,更是把她軟禁起來,以防走漏風聲,讓蕭正南得到消息!
噠噠……伴隨著腳步聲傳來,秦振義那道身影當即出現在她視線之中。
言冰玉目光微冷,沉聲道:“秦隊長,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
“言冰玉,隻要你把蕭正南所犯下那些罪行全部交代出來,我就能讓你官複原職,甚至還能讓你晉升為副大隊長,否則我會追究你責任,即使是你背後江州言家也保不了你!”
秦振義目光陰狠,威逼利誘,氣勢咄咄逼人!
言冰玉俏臉微怒:“秦隊長,蕭正南沒有為非作歹,草菅人命,你讓我如何交代?”
“言冰玉,看來你真是死鴨子嘴硬,你真以為你如此護著蕭正南,蕭正南那狗東西就能逃過一劫?”
秦振義猛地一拳砸在鐵柵之上,臉色陡然間變得無比猙獰:“蕭正南那狗東西必須得死,即使他沒做過那些事,他也得死,沒人能保得了他!”
“秦隊長,蕭正南哪裡招惹你了,你非要置他於死地?”
言冰玉聽出秦振義語氣中對蕭正南所流露出滔天恨意,心裡不由暗暗一驚!
秦振義聽到言冰玉這番話,心中更加怒炸了,臉色無比猙獰:“這狗東西仗勢欺人,我要他死!”
“秦隊長,蕭正南對淩菲菲有救命之恩,淩菲菲乃至江州淩家絕不會袖手旁觀,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否則若是招惹江州淩家,你頭上烏紗帽難保!”
言冰玉真怕秦振義做出瘋狂之事,她可是知道秦振義睚眥必報,性格更是有些極端!
秦振義看到言冰玉如此維護蕭正南,心中怒火直接炸了,當即打開鐵門,氣洶洶衝進去!
言冰玉臉色一變,身子向後連連暴退,下意識看向左上角攝像頭,攝像頭ed燈沒亮,顯然攝像頭被人為關閉了,這怕是秦振義所為!
秦振義把言冰玉逼到牆角,左手如同鐵鉗般惡狠狠揪住言冰玉衣領。
一臉猙獰,怒聲道:“言冰玉……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連關戰天都顧不上了,我還怕江州淩家?”
“秦振義……你簡直是瘋了,你竟敢直呼關大人名諱,你這是對他大不敬!”
言冰玉目光一顫,臉上儘是震撼之色。
秦振義揚起右手,一次次狠狠扇在言冰玉臉上,眼中儘是怨恨:“昨夜關戰天逼我給蕭正南那狗東西磕頭認錯,我恨他……我對付不了他,可我能收拾蕭正南。”
“我要蕭正南死……我要蕭正南那狗東西死無葬身之地!”
蕭正南也在這時趕來,看到言冰玉被秦振義欺辱,心中怒火瞬間炸了:“秦振義,我草泥馬!”
秦振義聽到蕭正南怒吼之聲,又驚又怒,回頭就看到蕭正南蒲扇般大手已然飛快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