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小蘭注意到花崗先生左手的小手拇指的指甲殼是玫瑰紅色,好像塗了指甲油一般,不過花崗先生說是顏料不小心沾上去的。
花崗先生發現指甲上沾上了顏料就從一旁拿了一把美術刀去廁所處理去了,在拿美術刀的時候,和田中先生說,蝶野小姐有可能會打電話過來,說是如果打電話過來了,要田中先生接給他聽,說是有事要和蝶野小姐說。
等田中先生答應下來後,花崗先生就拿著美術刀去了廁所。果然沒過幾分鐘,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田中先生接了電話,是蝶野小姐打過來的,正好這個時候花崗先生從廁所出來,接了電話。
蝶野小姐在電話裡說什麼,我不知道,但隻是聽見花崗先生說‘喂,我是花崗,你怎麼了?心情好一點沒?’然後就是黑川震驚的一句‘什麼?你想要自殺!’。
聽到花崗先生這話,我們幾人都看了過去,然後就聽見花崗先生又說道‘你要從陽台跳樓自殺?’,聽了這話我們幾人下意識的朝著窗戶外看過去。”
毛利小五郎說道這裡的時候還指了指當時的位置“就是那扇窗戶,從那扇窗戶看過去,正好能看見這幢大樓。然後我們就看見蝶野小姐和被子一起從陽台外掉落了畫麵,等我們反應過來後,連忙下樓,但蝶野小姐已經墜樓身亡了。”
青木鬆聞言點點頭,然後看向一旁的花崗兼人等人問道“毛利偵探把剛剛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你們有沒有什麼要糾正,或者是要補充的。”
花崗兼人幾人聞言都搖搖頭,這一次連柯南也不例外。
經過了好幾次青木鬆這樣的辦桉流程,毛利小五郎顯然在陳述事發經過方麵有了很大的進步,這一次一點細節都沒有漏掉。
見沒人要糾正和補充,青木鬆拿著小本本看向花崗兼人問道“花崗先生,請問你的工作室在哪裡?今天下午你明明和毛利偵探約好了卻遲遲沒來,有誰能為你作證,你當時是在工作室睡著了?”
花崗兼人被第一個問到,心裡一緊,但他好歹是見過世麵的人,並沒有被青木鬆一問就慌神,先將自己的工作室地址說了出來、
然後花崗兼人有些歉意的說道“對於遲到我非常抱歉,昨天晚上熬夜畫畫,畫得到了淩晨才睡,所以才會在工作室睡著了,繪畫是一種創作。
創作不但需要靈感,而且還需要不被人打擾,再加上我又習慣晚上畫畫,有些時候靈感來了,就會像這樣一直畫到淩晨,所以沒有人能為我作證。”
對此青木鬆沒有多說什麼,藝術這玩意他實在是搞不懂,反正以他的想法來看,太過藝術的人,不是那種性子是真清高的人,就是以藝術為借口做些見不得人的事的人。
比如某歌手那句不x女人哪有靈感。
你最初寫歌唱歌沒出名的時候,哪來的女人,不也一樣寫出來了。
不過就是出名有錢後,被花花社會迷昏了眼而已,拿個藝術來洗腦而已。
“花崗先生,你還記得當時蝶野小姐電話你和你說的話嗎?能不能麻煩你重複一下。”青木鬆說道。
花崗兼人聞言心裡一鬆,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當時我和她的對話是這樣的。”
“喂,我是花崗,你怎麼了?心情好一點沒?”
“老師為什麼會有人那麼討厭我的風格,難道我真的沒有這方麵才華嗎?看到那些惡語,我好痛苦,我受不了了,我明明那麼努力,他們看不見了,我想要自殺。”
“什麼?你想要自殺!”
“我已經受不了了,我感覺我遭遇到了瓶頸,我想直接從陽台上跳下去。”
“你要從陽台跳樓自殺!”
說完對話後,花崗兼人很是沉痛的說道“我當時完全被她的話給驚到了,沒來得及開口勸她,沒想到她就已經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青木鬆聞言想了想說道“花崗先生,你在業內也算是知名插畫師,你覺得蝶野小姐的畫怎麼樣?”
花崗兼人聞言一愣,想了想後才開口道“我既然把她簽下來成為我們公司的畫師,自然不覺得她的畫很差、蝶野雖然剛出道沒多久,但是很有自己的風格,不過筆力還比較稚嫩,趕不上如今一線插畫家,離天才的確差了一截。
而且我們這一行的人,都是靠一張張的畫錘煉自己,要好幾年,甚至於幾十年才能得到認可。”更有些一輩子都沒辦法出名,比死後出名的畫家還慘。
至少死後出名的,能被世人記住名字,如果日後有一個幸運兒穿越回去了,說不一定就能扒著幸運兒走上人生巔峰。
那些死後都不出名的,才是最慘的。
“而這種創造類的東西,都是亂花漸入迷人眼,各有各的愛好,各有各的喜歡,不像數學題那樣隻有一個標準答桉。所以每次作品問世,有喜歡的粉絲,自然也有討厭的人,有些人還會寫信寄過來大罵。”花崗兼人說道這裡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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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很多行業的人都有經曆過,他也是如此過來的,隻是他比較幸運,在年輕時候靠著英俊的外貌俘獲了一位富家小姐,然後得到了扶持。
“這樣呀!”青木鬆聽後,沒有說什麼,轉頭看向一旁的田中正雄問道“田中先生,蝶野小姐的電話,打過來是你接的?”
“是,是我接的。”田中正雄說道。
“那她在電話裡是怎麼說的?”青木鬆問道。
田中正雄想了想說道“當時電話響了,我接起來後,就先開口說‘嗨,這裡是花崗設計公司,您好。’然後電話裡傳來蝶野小姐的聲音,她是這麼說的‘莫西莫西,我是蝶野’。
我聽到是蝶野小姐打過來的電話,就想起了剛剛老師吩咐的話,連忙說道‘是你呀,請等一下’,說完後,就正好看見老師走過來,連忙見電話交給他。”
“那當時蝶野小姐的語氣了?語氣上你能不能聽出有什麼變化來?”青木鬆又問道。
田中正雄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聽出來有什麼變化,也沒聽出來她要自殺。”
青木鬆聞言點頭,然後看向六人問道“蝶野小姐墜樓的畫麵,你們六人都親眼目睹了?”
六人都點頭,表示自己是親眼目睹的。
“那當時有沒有看見陽台上有沒有其他人?”青木鬆又問道。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說道“雖然離得有點遠,但我確定陽台上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