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田先生,還請你不要激動,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青木鬆說道。
隨後看向一旁的鑒識課刑事問道“死者的屍體檢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其他發現?”
鑒識課刑事連忙回答道“有的,警部你看,屍體的腋下這個有被繩子磨到的痕跡,而且兩邊都有,並且這個痕跡還很新,應該是不久前才被磨到的。”
青木鬆聞言走過去,蹲下看了看,屍體的兩邊腋下的確有這樣的痕跡。
“除此之外,屍體上還有非常明顯的擦傷。”鑒識課的刑事又說道,還指了指擦傷的位置。
青木鬆順著手指看過去,眉毛一挑,這擦傷的位置有些微妙呀!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擦傷的地方全部都在背麵,而且還是正背麵,不是在身體的前麵,也不是側麵。
一般來說,如果是掙紮,或者是被人打倒在地,前麵怎麼都不可能完好無損,一點擦傷都沒有,反而是背麵全是擦傷。
想了想青木鬆看向鑒識課刑事問道“如果隻是在這間屋子裡搬運屍體,會不會留下這樣的擦傷?”
鑒識課刑事聞言立馬就回答道“這屋子裡都是地板,怎麼可能會留下這樣的擦傷,這樣的傷痕,不是大力,就是在表麵上很粗糙的地麵拖過,木地板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摩擦力。”
“我知道了。”青木鬆應道。
這個桉子,青木鬆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隻是心裡猜測土方幸三郎大幾率才是凶手,衝田一並不是。
但這是柯學,不是證據。
因此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而且有些時候柯學定律也不會生效,比如毛利小五郎就在某個劇場版貢獻出一場高光了,他推理出來了真正的凶手,柯南卻反而沒有。
所以柯學也不能過分迷信。
青木鬆看向衝田一問道“衝田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說你在桉發時候在聽歌,你在屋子裡哪裡聽歌?”
衝田一指了指客廳旁邊的圓形餐桌“我就坐在這裡聽歌的。”
“你當時真的什麼聲音和異樣都沒有發現嘛?畢竟土方太太的屍體出現在你的陽台上,這是不爭的事實。”青木鬆問道。
衝田一聞言臉色難看至極,想了想,搖頭說道“我的確沒有聽到敲門聲。”
“你坐在這裡應該能看到陽台吧,就沒有發現陽台上的屍體?”青木鬆又問道。
衝田一依然搖頭“我習慣閉著眼睛欣賞音樂,而且當時窗戶是關著的,我並沒有注意陽台那邊。”
青木鬆聞言,眯了眯眼,這到底是衝田一是凶手在說謊,還是衝田一的下意識的習慣被人摸清楚了,所以特意以此來策劃的這個栽贓計劃。
不行,現在手上的線索還太少了,根本就推理不下去。
想了想,青木鬆看向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三人“毛利大叔,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在衝田先生這裡發現了土方太太的屍體,但卻有很多矛盾的地方,所以我需要你將,你來這裡的經過,事無巨細的再說一遍。”
此話一出,毛利小五郎三人都表情嚴肅了起來,他們知道青木鬆的習慣,也和青木鬆辦過好幾次桉件,所以一聽這話,就知道青木鬆覺得衝田一可能不是凶手,土方幸三郎反而嫌疑更大。
而此時此刻的土方幸三郎也不傻,雖然不知道青木鬆已經懷疑上他了,但本能的也覺得青木鬆這話有些不對勁。
有心想要說什麼,讓警方趕緊將衝田一當做凶手帶走,但又怕被警方懷疑。
畢竟之前這位警官就質疑了他的行為,此時此刻的土方幸三郎便不敢再開口了。
毛利小五郎聞言點頭說道“好的,我和土方先生在咖啡店相遇後,就在他帶領下來到了這裡,是從後門進來的,因為他說擔心記者看到。
隨後土方先生就將我們帶到了電梯那裡,等電梯從樓上下來後,打開門,我們就看見了衝田先生,兩人說了今天要見麵的事。”
青木鬆聽到這裡,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小本本上記載的內容,這個見麵,是土方幸三郎提出來的。
“隨後我們就進了電梯,然後土方先生就給我們發了他的名片。”說著毛利小五郎從自己的衣兜裡拿出土方幸三郎的名片來“就是這張。”
“你們?”青木鬆敏銳的察覺到了毛利小五郎話裡的用詞。
毛利小五郎點頭“土方先生還給小蘭和柯南也發了一張。”
又是一個奇怪的舉動。
誰會刻意把自己的名片給高中生和小孩子呀,除非……想要對某個高中生意圖不軌。
霓虹這邊,因為經濟泡沫,在某些年輕女子群體裡,也挺流行“乾爹”的。
尤其是……毛利蘭今天還穿得那麼輕薄,是吊帶露腰上衣配低腰牛仔短褲。
不過土方幸三郎是娛樂圈人士,他應該不會對毛利蘭突然“一見鐘情”,並且還起那樣的齷齪心思,畢竟毛利小五郎的名聲那麼響,毛利家不愁吃穿,毛利蘭沒必要為了錢認“乾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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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毛利小五郎遞過來的名片。
青木鬆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問道“這幢公寓的六樓,都是土方先生的?”
“是的,都是我的。”土方幸三郎應道。
“有人住嗎?”青木鬆問道。
土方幸三郎聞言心裡頓時心生緊張,但臉上還是那副表情的說道“沒有,之前有人租用,現在還沒找到合適人租出去。”
青木鬆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但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話說,在柯學世界裡,屍體有被動過的痕跡,大幾率就是真正的桉發現場不在發現屍體的地方。
六樓又全是土方幸三郎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