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另外一個刑事的說法,青木鬆表示讚同“如果隻是看高田議員遭受槍擊的過程,你的這種推測不無道理,但我們還在現場發現了一些線索。”
青木鬆示意丸田步實將照片擺在白黑板上。
“我在照射燈的上麵發現了粘著劑的痕跡,很新,應該是今天才沾上去的。”青木鬆指著照片說道“我詢問過那裡的工作人員,今天並沒有人去過照射燈那裡。”
“這能說明什麼?”有些不解的問道。
青木鬆聞言笑著說道“單看這個,的確不能說明什麼,但高田議員的秘書,也就是當時走在他前麵,為他引路的那位新倉常章身上的嫌疑卻很小。”
說著,青木鬆說了一下新倉常章的情況,在眾議院內無法往上爬、又為高田議員引路,身上有不明遙控器,而且在發現警方要搜身後,還去廁所將遙控器藏了起來。
怎麼看,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
“可是,青木警部,這也有一個問題呀!”千葉和伸說道“子彈已經明確就是從照射燈那裡射過來的,可新倉先生不是就站在高田議員的身前,怎麼開槍殺議員的?”
“有兩個辦法!”青木鬆聞言說道“先假設新倉常章是凶手,他怎麼槍殺自己身後的高田議員了?
自己動手肯定不是什麼好辦法。所以,無論是采用收買,還是誤導的方法。讓彆人動手殺了高田議員,而自己還有充分無辜證明才是他想要的,這樣他才能繼承高田議員的政治遺產。
順著這個思路思考下去,再結合現場的情況,和找到的線索。我想出來了兩個辦法,一個就是買凶手人,當然辦法其他人也可以采用。
第二個就是設計機關,我問過當時的工作人員,他們能準確無誤的將照射燈定位到高田議員的身上,不是他們手控的照射燈位置,而是采用了漂亮國的一套很是先進的技術,利用麥克風定位。
隻要帶上麥克風,照射燈就會跟隨著你的移動而移動,能夠保證時時刻刻都照射到你身上。這一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懂的人也不多。
但新倉常章作為高田議員的秘書,高田議員的日常活動安排流程他都是要負責的,應該知道這事。在這種情況下,隻要將手槍之類的東西綁在照射燈上,再安裝一個無線遙控器,不就能隨時要了對方的命。”
目暮警部聞言想了想說道“那麼現在的重點就是,在槍聲響起來的時候,照射燈那裡,到底是凶手自己射擊,還是有人在照射燈上麵安裝了機關。”
青木鬆聞言看向目暮警部問道“警部,那人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目暮警部沒有回答,而是對著高木涉吩咐道“高木你出去,去問一下福山。”
“是!”高木涉領命,立馬走出會議室。
幾分鐘後,高木涉帶著福山刑事走了回來。
福山刑事看向目暮警部和青木鬆說道“警部,那個在小蘭和柯南照片裡,做背景牆的墨鏡男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
目暮警部渾身一震,連忙問道“對方是什麼身份?”
“我們在前科犯的檔桉裡找到了他的信息,這個家夥的前科還不少呢!”福山刑事說道。
“竟然是慣犯!”目暮警部聞言眼神一凝,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
慣犯就意味著對方經常出入警視廳,熟悉警視廳的流程,刑事對其的震懾力會下降很多。這樣的人,很難從他嘴裡要到警方想要的信息。
福山刑事繼續說道“是的,他叫平岡誌郎,今年35歲,他之前曾多次挖掘大企業的秘密,然後向企業勒索龐大的恐嚇金。
他之前因為挖掘的都是企業見不得光的秘密,所以那些受害者出於自保並沒有報桉,不過有一次他再次故技重施的時候卻失手了。
這個人在黑道上頗有名氣,黑道上傳聞,他隻要碰到能吸錢的家夥,就絕對不會放過,會緊咬著不鬆口,所以道上給他起了個【食人魚平岡】的綽號。
不過,之前他挖掘的那個秘密,最後證實是彆人誣陷那個社長的,所以那個社長理直氣壯的報了桉,反告他勒索,平岡也因此坐了幾年牢,直到一年前才出獄。”
“這樣呀!”目暮警部皺眉。
左藤美和子也皺眉說道“這麼說的,石本社長那邊也有可能是因為被他抓到了什麼把柄,然後遭遇到了這個平岡的恐嚇勒索。”
“所以這個桉件最關鍵的還是,找到平岡誌郎,審問他當時到底看到了什麼,才能知道真相。”青木鬆說道。
頓了頓,青木鬆又皺著眉說道“我心裡有個很不好的預感,我們得快點找到他,不然……如果真是某人的預謀,那站在那裡,無論是同夥還是巧合的平岡誌郎,都很有可能會被殺人滅口。”
目暮警部聞言點頭“的確。”
隨後他立馬下令將這事安排了下去。
這種人可不好抓,現在隻能看看運氣了。
剛剛安排下去,會議室的大門就被敲響,走進來的是白鳥任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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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任三郎拿著一張紙,對著幾人說道“警部,和石本社長的秘書田中小姐秘密交談的那人,已經被我們請回警視廳配合調查,我們給他做了筆錄。”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白鳥任三郎的身上,白鳥任三郎繼續說道“對方叫柴田健一,是米花cubator酒吧的酒保。我們對比過出席來賓簿,並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姓名。
我們先詢問了他和田中小姐的關係,他先不肯說,但我們查到他父親去世前,家庭沒有發生巨變前,曾經和田中小姐是青梅竹馬,兩人是鄰居還一同上學。
被我們查到後,我們又問了他出席宴會的事情,他這才交代了一些事。據他說,在霓虹金融危機的時候他父親的公司當時被石本社長搞垮,最後他父親跳樓自殺了。
所以他非常痛恨石本社長,他無時無刻都想要替自己的父親報仇。不過我問過他,是不是他因此起了對石本社長的殺心,這一次給石本社長寄了恐嚇信,想要殺害石本社長,結果卻誤傷了高田議員。
對方否認了,還說他雖然恨石本社長,恨不得他立馬完蛋,但卻不會采用這種把自己也搭進去的辦法。我羊裝不信,結果他說他已經知道石本社長犯了罪,馬上就要找到證據了,幾年都過去了,沒必要忍不住幾個月的時間。
我繼續問他,他知道石本社長犯了什麼罪?他說通過田中小姐,已經知道石本社長有偷稅漏稅的事情,而且金額非常巨大,一旦能拿到證據,把這事捅出來,就能讓對方進監獄。”
青木鬆聞言想了想看向福山刑事問道“福山,你們之前跟蹤田中小姐,當時兩人的交談,你們感覺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