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崎桑你剛剛也說了,這是二十年前的案子,二十年足夠一個人改頭換麵了。也不用什麼高科技,隨便一個長胖曬黑換個發型和留個胡須,就能讓人大變樣。”青木鬆說道。
時間就是最好的整容機器,變美有點困難,可變醜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要知道上輩子青木鬆在網上衝浪的時候,可經常看見那兩張對比圖。
哪兩張對比圖?
泰坦尼克號的小李子vs草坪上玩水槍的李胖叔。
真的是對比十分強烈。
老實說,沒文字記載,還真認不出那位玩水槍的人是小李子。
毛利小五郎聞言附和道“青木小子說的對,鮫崎管理官,或許葉才三已經改頭換麵混入我們當中了。”
鮫崎島治想了想,看向青木鬆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這樣找下去,應該沒什麼結果。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是葉才三真自己上船了,還是有人假借‘葉才三’的名義想要做什麼,可無論如何肯定有目的。
我們現在手上的線索太少了,而且鮫崎桑和毛利大叔你們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若我是犯人肯定現在不會亂動,躲過12點鐘後再行動。
依我之見,還是先進去彙合服部君他們,看看能不能從其他人的嘴裡問出線索來。”青木鬆說道“不過這需要你們的配合。”
已經找了兩遍了,還沒找到,鮫崎島治也明白再找一遍不會有什麼結果,便同意了青木鬆的提議“你要我們做什麼配合?”
青木鬆微微一笑,輕聲說了兩句。
隨後三人走進船艙,找到了毛利蘭,此時此刻她和服部平次、柯南一起和其他人在玩撲克牌了。
三人從樓梯上走下來,毛利蘭看到了,詢問道“爸爸,找到了沒?”
毛利小五郎有些疲憊的往椅子上一靠,閉上眼睛說“到處都沒找到啊!”
“時間馬上就要過了,我們再也不能碰這件案子。真要說起來,我在兩年前就辭掉了刑警的工作,早就沒有這個資格了。”鮫崎島治一臉失望的說道。
毛利小五郎聞言有些難受“管理官。”
鮫崎島治的聲音有些沙啞,心情顯然很是不好,於是他走到櫃台前,問酒保“現在還可以喝點酒嗎?”
“可以,你想點杯什麼?”酒保回答道。
“給我一杯啤酒。”
“好的。”
鮫崎島治拿了一根香煙出來,放進嘴裡。旁邊一個打火機突然燃起。是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一臉認真的對著他說道“真是辛苦你了,管理官。”
餃崎島治看著他,有些感動“毛利……”隨後瀟灑一笑“好!毛利,我們來喝!”
“好!今天喝他個不醉不歸啊!”毛利小五郎也被鮫崎島治激起了鬥誌。
“今天喝的全算我的。”鮫崎島治大方的說道。
服部平次看著那邊的兩人,實在是有些疑惑不解的說道“就算這是他過去負責追查的案子,也太投入了一點吧?”
青木鬆走過來,在毛利蘭身邊坐下,聽見服部平次這話說道“這就是做警察的職業精神。”其實真實原因當然不是。
見青木鬆坐過來,柯南好奇的問道“青木哥哥,你們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半個人影都沒有看見。”頓了頓,青木鬆小聲說道“我覺得是不是鮫崎桑太過敏感了,萬一是同名同姓了,這種巧合也說不一定。”
是有這種巧合,但101號房間裡的情況又怎麼說,這肯定不可能是巧合呀!
明明對船上的工作人員說了回房休息,結果屋子裡卻猶如沒人住過一般,連行禮都沒有,這怎麼可能是巧合呀!
柯南相信以青木鬆的推理能力不可能看不出來這一點,以柯南的聰明自然會認為青木鬆這是故意這麼說的,在真相沒有推理出來證據沒有找到之前,迷惑某些犯人。
“對了,麻煩給我一杯水。”青木鬆對著酒保說道。
舍命陪君子跑了兩圈,青木鬆倒是沒怎麼累,就是有些口渴。
“好的。”酒杯應道,給青木鬆倒了一杯山泉水端過來。
他剛剛放下喝完水的水杯,在龜田照吉走後,一個人喝酒的蟹江是久突然站起身來“對不起啊,我看,我也差不多該離開了。“
有了第一個出頭鳥,磯貝渚也立馬說道“我也要先走一步了。”
隨後海老名稔也這麼說道“我也是”
鯨井定雄聞言轉頭說道“那這副牌待會兒,我們擺到盒子裡再直接送去房間給你吧。”
磯貝渚笑著說“好啊,那就要麻煩你了。”隨後她轉頭看著酒杯問道“請問,我喝的這杯多少錢?”
“也幫我算一下好了。”海老名稔摸著自己的西裝內袋,摸了兩下後,低頭奇怪的說道“奇怪,我的錢包呢?”
蟹江是久剛剛好從旁邊走過,當下就拿出了一個錢包“這個該不會是你的吧?“
海老名稔轉頭一看,然後點頭說道“對對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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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它掉在走廊上,就順手撿了起來。”見海老名稔打開錢包查看,蟹江是久有些無語的說道“拜托,我沒有拿你裡麵的東西哦。”
海老名稔掏出錢相當快速的點了一遍,“對不起,我隻是謹慎起見啊。”
柯南一直默默的看著這幾個人的一舉一動,心裡有些一些計較。
毛利蘭抬頭一看,驚訝的說道“鯨井先生,你也要離開了啊?”
鯨井定雄站起來笑著說道“不是,我去上個廁所。你們先休息一下,我馬上回來。”說完也站起來離開了。
隨著秒針一秒一秒的走動,終於接近了12點。
等到秒針從12點那裡越過的那一瞬間,鮫崎島治和毛利小五郎都歎了口氣,隨後兩人又乾杯喝起酒來。
毛利蘭幾人看著鮫崎島治和毛利小五郎那邊,也是麵色凝重,就怕兩人因此想不開。
見兩人又開始喝起來,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用酒精麻痹自己也不失為一種辦法,隻要不要天天喝醉就行,偶爾一次真的很解壓。
這個時候,鯨井定雄也一邊拿著手絹擦手,一邊走了過來。
接下來自然是接著喝,接著打牌,青木鬆也加入了進去。
不過沒過多久,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眾人一愣。
毛利蘭立刻發問“剛才那是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