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間這事是最難熬的,於是毛利蘭等人又開始了玩撲克牌。
在聊天過程中,服部平次也說明了他為什麼會過來。
他並不是過來看海豚的,也不是因為回答對了廣告問答,而是因為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信是以‘古川大’的名義寄過來的,要他幫忙查一件案子,除了船票外,還附上了十萬元的費用,而且都是過去的紙鈔。
因為服部平次查案從來不收報酬,就想見了人後,把錢還給對方,所以才上了這艘船。
結果沒想到……又是看彆人秀推理的事。
服部平次和柯南一樣,可以承認對方比自己當前厲害,但卻心裡卻永遠有一股不服輸想要贏一次的心氣神在,所以鬱悶了一會兒後,又原地滿血複活了。
遊輪停靠在小笠原碼頭後,早就等在那裡的目暮警部第一個登上遊輪,然後從青木鬆手上接過凶手鯨井定熊。
“辛苦了!”目暮警部拍了拍青木鬆的肩膀,讓人接手將鯨井定熊押下去遊輪,然後就走到鮫崎島治身邊和他寒暄起來。
鮫崎島治沒退休前,目暮警部和丸田步實曾經都是他的手下,這一次遇見了,自然不能當做沒看見。
青木鬆也和目暮警部一起回東京了,這個案子全是他一個人搞定的,可沒人知道全部細節,所以後續的資料,得青木鬆自己來弄。
至於毛利小五郎等人,他們留在了小笠原,準備看完海豚後,再回去。反正鯨井定熊都把錢付了,這錢又退不了,自然是便宜不占白不占。
這個案子後麵,還有二十年前被搶劫的四億日元追回後續,青木鬆忙了好幾天才將這個案子全部流程搞定。
剛剛把資料送到一係,回辦公室準備坐下輕鬆一下,就聽見有人在叫他“青木,你跟我來一下。”
青木鬆聞言抬頭一看,是鬆本清長,他連忙應道“好的。”
隨後跟隨鬆本清長,進了他的辦公室,沒想到裡麵還坐著一個熟人——橫溝參悟。
“橫溝桑你怎麼來東京了?難不成你又調到東京來了?”青木鬆笑著和橫溝參悟打招呼。
橫溝參悟一臉苦相的說道“我是來東京搬救兵。”
“啥?”青木鬆聞言一頭霧水。
“我長話短說,靜岡縣那邊今天上報了一個案件,需要警視廳準備派人過去指導,部長將這個案件交給了我,我準備帶你走一趟靜岡縣。”鬆本清長說道“時間緊急,現在就要走,有問題嗎?”
青木鬆聞言也不奇怪,直接應了下來“警視我沒問題。”頓了頓又說道“警視,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丸田和齊藤會跟著一起去。”鬆本清長說道。
“好了,去準備好,十分鐘後在下麵集合,案件的具體情況,等會兒在路上說。”鬆本清長說道。
“好的。”青木鬆應道,隨後就離開了。
不清楚警視廳情況的人,會將刑部搜查一課的管理官當做是係長的上司。
這個說法,不能說完全錯了,但也不能說完全對。
刑部搜查一課管理官的警銜和能管的事,自然都比係長要高要多,然而從實權上說,管理官並不如係長。
因為在搜查一課管理官有十幾位之多,甚至於某些時候有二十多人。他們的主職工作是在東京以外的地方如果遇見難案,地方請求支援的時候,下到地方去擔任兼職指揮領導。
一般來說東京這裡遇見難案大案,都是搜查一課課長或者是刑事部部長直接管了,就不用管理官去指揮破案。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目暮警部在東京的實權其實比鬆本清長手裡的實權要多。
不過想要更進一步當上搜查一課課長,管理官這一步是必須要邁上去的。
十分鐘後眾人在樓下彙合,然後被人開車送到車站,坐上了前往靜岡縣的新乾線。
這個時間點新乾線上的旅客不多,鬆本清長就讓橫溝參悟開始說起這個案件來。
“死者名字叫做‘小宮山泰司’。”橫溝參悟說道。
“小宮山?”丸田步實仿佛被打開了記憶的閘門“是那個很出名的演員嗎?”
“沒錯,就是他。”橫溝參悟壓低聲音“接到報警後,我就立刻帶人去現場勘查,可是我們不管怎麼調查都理不出頭緒。”
聞言青木屋一臉認真了的問道“你是說不管怎麼調查都找不出嫌犯或者是線索嗎?”
“事情恰恰相反。”橫溝參悟的臉色陰沉了起來。
“相反?”丸田步實和齊藤一馬聞言麵麵相覷。
橫溝參悟這個時候仿佛剛看完恐怖電影還置身其中一般,很是驚悚的說道“這一次竟然有三個人向警方表示人是他殺的。”
“哈……”丸田步實和齊藤一馬頓時驚呆了。
青木鬆聞言,腦子裡的記憶瞬間被打開。
來了,來了,他來了!
那個被殺了三次都不死,第四次才完蛋的鐵頭娃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當時看到這一集的時候,就想要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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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地方的警署破不了案件,不上報上去,竟然去找名偵探。
這把上司們放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