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鬆聞言連忙說道“能請你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好的。”服務生組織了一下語言後,就開口道“我按了第一次門鈴之後,始終沒有聽到回應,我就轉告林先生,說碓冰小姐一定已經休息了。
可是林先生卻說她可能是在洗澡才沒有聽到,就要我一定要再上來這裡叫她一次。可是這次啊,我卻看見門把手上掛了請勿打攪的牌子。還有一張手寫的紙條。”
“紙條上麵寫著什麼?紙條了?”青木鬆問道。
“上麵寫著‘不好意思請你轉告他,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他的’,不過字寫得歪歪斜斜的就是了。紙條還在我這。”說著就從衣兜裡拿了出來,遞給了青木鬆。
青木鬆接過後,想了想問道“那麼你把話轉告給那位林先生了嗎?”
“轉告了,可是林先生卻說,他隻是想跟她商量,把他們明天下午2點的約會改到4點而已,怎麼會這樣。”服務生回答道。
青木鬆聞言立馬又問道“除此之外,那位林先生還說什麼沒有?”
“沒有了。”服務生搖頭回答道。
“那你還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事?”青木鬆又問道。
服務生還是搖頭,他就隻知道這些。
“我清楚了。”青木鬆說道。
腦容量有限的山村操自然聽得迷迷糊糊的,腦子完全沒有轉過彎來,不過又“大佬”在,山村操也就不動用自己的腦子了,看向青木鬆連忙問道“青木警部,這個新線索,你有什麼發現嗎?”
青木鬆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山村操的問題,而是讓他去找一隻鉛筆來。
隨後青木鬆看向妃英理問道“妃律師,請問你知道那位林先生的事情嗎?我看你之前神色有些不對勁。”
“林先生,我估計應該是下次出庭要和她一起搭檔合作辦案的那位林律師吧。”妃英理想了想說道。
不等青木鬆繼續問,妃英理就接著說道“從上次那場官司之後,他就一直在想儘辦法跟律子小姐聯絡。”
“什麼官司?”山村操好奇的問道。
“就是不久前轟動一時的工廠汙水問題的案子,對方一開始本來是想請我們為他們辯護,可是我和鹽澤律師都沒什麼興趣,佐久律師最擅長的是刑事案件,所以他們接著就轉而找上了律子小姐和三笠律師。
誰知道在一審敗訴,二審算是挽回了點頹勢,未來能確實打贏官司律子小姐就來拜托我,要我另外再介紹個人取代三笠律師,我就想到了林律師。但是我還沒有把推薦林律師的事告訴律子小姐啊!”妃英理奇怪道。
妃英理想了想依然眉頭緊鎖“這樣不對啊!我也沒有跟林律師說過我們會下榻這家飯店的事。”
這個時候一旁的服務生開口道“我記得林先生說,他是從鹽澤先生那裡知道的。”
“誒?”妃英理一愣。
青木鬆聞言立馬看向妃英理問道“向律子小姐推薦林律師的事情,妃律師是你自己想到的,還是有人提議的,另外你和誰說過這事?”
“是我自己想到的,推薦林律師的。不過之後,我問過鹽澤律師和佐久律師一些林律師現在的情況,和他們說過這事,他們兩是知道這事的。”妃英理回答道。
這個時候那個服務生又開口了“個那,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經理要是看到我離開這麼久,一會兒又要說我了。”
青木鬆點頭“可以,謝謝你積極配合我們調查。”
服務生如蒙大赦,連忙離開了這裡。
山村操在旁邊拿著小本本想了想,突然猜測道“難道說律師之間,也會有金錢往來不成?”
妃英理回答道“這才遇害的律子小姐和林律師,我肯定他們還沒有見過麵,再說我都還沒把要推薦林律師的事情告訴律子小姐,他們之間絕對不可能有金錢的往來。”
“可是林律師事先得知要他協助調查那個官司之後,一定是想儘可能早一步和律子小姐取得聯絡。所以說他在詢問過鹽澤律師,律子小姐的行蹤之後,就打了電話過來。”山村操推理道。
妃英理點頭“從那張丟在垃圾桶的便簽紙和服務生的證詞來看,他們兩人約定了在明天下午2點見麵,這點應該是可以肯定的。”
青木鬆想了想,將妃英理請了出去,有些話,他可以和山村操說,卻不能和妃英理說,畢竟明麵上毛利小五郎是最大的嫌疑人,而妃英理是毛利小五郎的妻子。
另外,青木鬆還讓外麵的警員,將另外三位律師和妃英理四人一起,帶到了樓下,讓兩個警員在一旁盯著他們,重點目標是毛利小五郎。
做戲,就得做全。
沒過多久鉛筆就找了過來,青木鬆拿著鉛筆,對著備忘錄塗抹了起來。
很快一行輕微凹下去的筆跡就顯露了出來,內容正好是服務生交給他們的那一張紙上的內容。
做完這些,青木鬆對著山村操笑著說道“我想凶手是理解錯了那張我從垃圾桶裡找到的這張‘林,2’的便條了,他很有可能看成了‘牛肉絲蓋飯,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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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山村操驚了,隨後反應過來“這麼說來,門口的那張便條也就說的通了。”
青木鬆點頭“沒錯。也就是說,律子小姐被害的時間,應該就在第一次電話轉過去,到第二次電話轉不進去之間。
而這段時間裡,妃律師、小蘭和柯南三人一直都在一起找毛利偵探,我和未婚妻在一起,餘下的三人都是一個人在房間裡,沒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
不等山村操開口,青木鬆又說道“還有第四點。”
青木鬆帶著山村操來到門口,先把門給關上,然後蹲下來,指著一個線圈說道“你看這個。”
山村操定眼一看“是線圈。”
“我在將門撞開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這門也太好撞開了,鏈條鎖像是完全沒有用一般。”說道這裡,青木鬆笑了笑“我好歹也撞過好幾次門,這其中的差彆很容易分辨的出來。”
青木鬆說著又指了指地上的另外一處。“你再看看這個斷裂開的接環,斷開的痕跡太整齊了,這可不像是撞開的,而是像是有人鉗子剪開的。”
“青木警部,你的意思是……”山村操用茫然且期待的眼神看向青木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