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一邊聽著青木鬆詢問猿橋勝,一邊四處打量對方的屋子,才走了兩步,柯南就聽見腳下咯吱一響。
低頭一看,是一本書,下麵好像壓著一個東西。
柯南移開書,頓時發現在一本書的下麵,有著一個置物櫃的鑰匙。
他麵容出了微笑。
柯南想了想,立馬高聲的對著青木鬆喊道“青木哥哥,這裡有一把鑰匙。”
“什麼鑰匙?”猿橋勝還不明白什麼意思。
青木鬆走過來,指著地上的鑰匙道:“這個鑰匙不是你的吧。”
猿橋勝看了看地上的鑰匙,道:“不,那是我的。”
青木鬆微笑著道:“哦,是你的呀,那我想問一下,這是哪裡的鑰匙呀?”
猿橋勝額頭已經冒出了汗來,想了想,他緊張的道:“這是……這是我在米花車站置物櫃存放東西的鑰匙。”
畢竟是寫小說的,腦子轉得快,猿橋勝又有天賦,很快就猜想到了某種可能。
這可能就是久阪雄一掉的鑰匙。
久阪雄一坐的是從帝都到米花車站的列車。他之前是來殺自己的,身上除了那根鐵棍外並沒有其他東西。
但猿橋勝覺得久阪雄一不可能那麼傻,直勾勾的來殺自己,少不得就要做一些不在場證明。
因此,在看見鑰匙後,猿橋勝就猜,久阪雄一的行李一定是存放在了米花車站,等殺了自己後,再去取,然後裝作剛剛到米花車站的樣子,製造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對於猿橋勝這樣的回答,讓高木涉等人聽了,覺得十分的意外。
不過,青木鬆卻並不在意。
青木鬆看向猿橋勝說道“你說是你的東西,那你應該不介意我們一起去看一下在置物櫃裡麵,會放著什麼東西吧。你應該知道裡麵放著什麼吧!”
猿橋勝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了,聲音哽咽的說道:“那……那個……”
頂著青木鬆冷若冰霜的目光。
忽然,猿橋勝癱坐在了地上,一臉委屈的說道“不錯,久阪是我殺死的,可是我是自衛,是他要來殺我。”
青木鬆挑眉,立馬說道“是嘛,那到底發生了什麼,才讓你將他反殺了。”
猿橋勝解釋道:“那天他打電話,說有事情要和我談。雖然因為老師的事情,我們兩人的關係不是太好。但是,畢竟我們也算是同門的兄弟,而且聽他的意思,好像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來和我道歉的,所以我就同意。”
接著,猿橋勝就將當天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這其實也是久阪雄一倒黴。
他原本是將一切都計劃好了。
說要向對方道歉,因此猿橋勝對久阪雄一也並沒有懷疑,十分順利的就讓他進門了。
隻是猿橋勝沒有發現的是,久阪雄一在背後拿著一根鐵棍。
在猿橋勝轉身向屋裡走的時候,久阪雄一揮起了棍子,就向著猿橋勝打了過去。
猿橋勝聽到聲音有些不對。
下意識的轉身朝後麵看去,然後就看到了,鐵棍向他打了過來。
當時,猿橋勝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鐵棍已經在空中了。
他雖然生得人高馬大,可並沒有學習武術,所以並沒有立馬反應過來。
隻能眼看著棍子打向了他,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那麼巧。
在鐵棍就要打中猿橋勝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猿橋勝讓阪雄一進來後,就朝著裡麵走,正好走過了房間門。所以久阪雄一朝著他打過來的鐵棍,並沒有打到他身上,而是打到了門框上麵。
鐵棍在被門框阻擋。
這一意外巧合,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四目相對。
逃過一劫的猿橋勝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
猿橋勝人高馬大比久阪雄一身體好,因此,在久阪雄一手中的鐵棍被他打掉後,猿橋勝十分輕鬆的就製服了久阪雄一。
將久阪雄一壓在地上,猿橋勝因為當時太過生氣了,加之他也怕被久阪雄一搶走了月形老師。所以,在憤怒和擔心之下,猿橋勝是越想越恨不得對方去死,於是手沒有收力。
在猿橋勝理智回籠後,卻發現久阪雄一已經死了。
後麵,為了不讓警方發現,猿橋勝就將久阪雄一的屍體扔到了米花北公園裡,把錢包裡的錢都拿走了,偽裝對方是被強盜搶劫的模樣。
沒想到,還是被警方發現了。
不怪猿橋勝這麼輕易就認了罪,他可不知道久阪雄一在米花車站置物櫃裡麵放了什麼東西,說錯了肯定會加深自己的嫌疑。
而且既然久阪雄一的鑰匙會遺留在自己房間,那麼很有可能久阪雄一的其他東西也會遺留在自己的房間,到時候……已經被警方盯上了他,逃不掉的。
猿橋勝認罪後,青木鬆就讓人將他押回警視廳,隨後拿著鑰匙去了米花車站置物櫃,取出來了置物櫃裡的東西——久阪雄一的挎包。
裡麵放著一疊小說稿子,還有一個隨身聽,隨身聽裡麵的磁帶,錄著久阪雄一給月形龍太郎留言的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對於這個案子,青木鬆搖搖頭。
隻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
不過也不是誰都如青木鬆那樣,這個世界上愛作死的人多著了。
比如柯南!
久阪雄一的案子還沒完全過去了,柯南就立馬去作了一個大死。
這天周末,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裡兩人,一人提著水果籃子,一人抱著一束鮮花,來到米花綜合病院看望倒黴蛋白鳥任三郎。
是的,白鳥任三郎還沒出院。
不過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裡來的不巧,小林澄子也在這裡。
青木鬆和新名香保裡沒有當電燈泡的習慣,所以沒待多久就告辭離開了。
相信有了愛情的滋潤後,白鳥任三郎肯定能很快養好身子。
“鬆君,你有沒有覺得小林老師像一個人呀?”新名香保裡好奇的問道。
青木鬆笑著說道“你說是,她像佐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