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一會兒,鈴木園子又走了回來,還提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你們有沒有想過也許凶器早就被吃掉了,所以永遠不會出現啊?”
“啊?”眾人聞言一驚。
青木鬆也追問道“這話怎麼說?”
鈴木園子指了指四周“你們彆不要忘了,這可是蛋糕之家,把蛋糕當凶器不點也不奇怪啊。”
前田剛聞言第一個反對道“血淋淋的蛋糕,你說有誰敢吃啊!”
倒是丸田步實把鈴木園子的猜測當成了真“如果真的把蛋糕當成凶器,那就一定要是那種硬質蛋糕才行啊。”
青木鬆在心裡點點頭。
大列巴和法棍那是絕對可以當做“凶器”的。
“餅乾絕對不可能當凶器,反而還容易碎,派跟塔這一類還有可能。”前田剛說道。
藤野泰男見狀,也說道“我負責的巧克力根本不可能,巧克力可是一種非常細致的東西。”
兩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懷疑撇到一邊,這讓製作硬糖類的森本友美很是生氣,看向兩人氣憤的說道“你們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用糖果殺了店長,然後自己把染血的糖果吃下去了嗎?!”
“大到足以做殺人凶器的糖果,你一個人也吃不完吧。”丸田步實想了想說道。
青木鬆聞言忍不住看了丸田步實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是重點嗎?”
丸田步實聞言連忙認錯“對不起。”
鈴木園子想了想說道“也許可以把它化掉哦。”
“誒。”毛利蘭驚訝的看向鈴木園子。
這一小會時間,鈴木園子還真有幾分名偵探的風範,提出來的意見都十分有理。
至少,青木鬆之前就沒有想到把糖做成凶器。
“你的意思是把它倒進廚房裡加熱鍋裡頭化掉嗎?”青木鬆看向鈴木園子說道。
森本友美聞言矢口否認道“我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可以不發出聲音,靜靜的把人殺掉,隻有當時一個人留在店裡的森本小姐才能辦得到!”鈴木園子擺出一副名偵探的架勢說道。
森本友美聞言連忙否認道“我絕對沒有殺店長,真的。”
“不用吵了,鑒識科拿魯米諾試劑檢驗一下廚房的鍋,不就真相大白了。丸田,不單單是森本小姐用的鍋,所有的鍋都檢查一遍。”青木鬆說道。
“是!”丸田步實應道,然後連忙領著人去乾這事。
森本友美聞言反而鬆了一口氣,她沒做過這事,當然不怕查“我沒有殺店長,隨便你們怎麼檢驗。”
檢查鍋的警員還沒有檢查完,之前檢查蛋糕的警員倒是把蛋糕檢查完了。
“警部!”丸田步實走過來在青木鬆耳邊說道“我們發現,在藤野先生所在的廚房隔間裡,有一個木頭蛋糕裡麵放了一截木頭,上麵有血跡,還有指紋。”
青木鬆聞言立馬說道“帶我去看看。”
走到廚房,青木鬆掃視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來,這個廚房隔間很亂,尤其是奶油、巧克力搞得案板上到處都是,完全不像是一個出名甜品師能做的出來的。
非常厲害的甜品師,能做到碗裡一點東西都不沾,更不要說是撒得到處都是。
藤野泰男好歹是在甜品比賽上拿了獎的甜品師,不可能如新手那般毛手毛腳。
如此,真相就隻有一個了!
他就是凶手。
在殺害被害人後,心裡非常緊張著急的隱藏凶器,所以才會如此毛手毛腳。
不過既然木頭上麵有指紋,那麼自然還是指紋對比出來後,更保險一些。
萬一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了。
所以青木鬆立馬讓人去對比指紋。
除此之外,青木鬆還想到了一件事,看向千葉和伸問道“電訊公司那邊有回複了嗎?”
“還沒有,我再催催。”千葉和伸回答道。
今天可不是上班時間,所以效率有些低下。
“讓他們快點。”青木鬆說道。
隨後青木鬆再一次的認真搜查藤野泰男的這個廚房隔間,發現地板上有少量木屑,這無疑證明了,藤野泰男在這個地方拿出了木頭來。
柯南也偷偷摸摸的躲在後麵偷窺,看見木頭蛋糕有問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然後一臉憤怒!
該死的,竟然有人拿自己做茬。
可惡!
柯南很想立馬去戳穿藤野泰男的真麵目,指著他,說他是凶手,戳穿他的作案手法。但眼角的餘光看見了青木鬆,瞬間有些上頭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有青木鬆在的地方,哪有他發揮的餘地呀!
尤其是看青木鬆的情況,明顯已經知道了凶手是誰,隻差鑒識科那邊的數據結果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電訊公司那邊總算是給出了辦公室的通話記錄,在前田剛離開這裡去辦公室的時候,的確有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這個電話號碼。
青木鬆看了直搖頭,這不就是藤野泰男的手機號碼嘛。
做壞事,連電話卡都不換,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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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鬆都不敢這麼勇。
隨後木頭上的血跡和指紋對比也出結果了,上麵的血跡果然是被害人的,而指紋也的確是藤野泰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