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沒有覺得這裡有不對勁的地方嗎?”青木鬆看著桌麵說道。
十川刑事聞言一愣,然後連忙問道“青木警部,請問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
“太整齊了!”青木鬆指了指桌麵上的兩個插滿了筆的筆筒說道“如果兩人打鬥中碰觸桌子的力氣,能夠讓桌麵上的墨水瓶打翻,那麼這兩個筆筒應該比墨水瓶更先倒在桌麵上才對。”
一般來說,辦公室的桌麵上最容易碰到的東西,應該是插著筆,尤其是插滿筆的筆筒才是。
有些時候彆說打鬥了,就是衣袖不小心碰到都會倒。
“你再看看這個桌麵,是不是除了墨水瓶之外,其他的東西連位置都沒有怎麼動,收拾得十分整齊。”青木鬆看著桌麵說道。
十川刑事看了看,一臉凝重的說道“沒錯,其他東西都放得十分整齊。”
隨後青木鬆一巴掌推了一下桌邊,桌麵上最先晃動的工具,果然是那兩個裝滿了筆的筆筒。
“看來,積木上的痕跡,果然是有問題的。”青木鬆總結道。
隨後看向十川刑事問道“還有什麼線索嗎?”
十川刑事搖頭“沒有了。”
從十川刑事這裡已經得不到線索後,青木鬆戴上手套準備自己上——親自再一次的檢查一遍辦公室。
這個案件青木鬆也是知道的,主要是有大阪黑雞參與。想來如果沒有自己,目暮警部就應該找毛利小五郎了,然後毛利小五郎就帶著服部平次和柯南一起來了。
首先就是地板上的血跡。
青木鬆蹲在地上,拿著放大鏡一點一點的觀察,很快就找到了那個不一樣的血跡。
“這個血跡有問題,叫拍照的人過來。”青木鬆抬頭看向十川刑事吩咐道。
十川刑事聞言,先是一驚,隨後連忙應道“是!”
沒一會兒拿著照相機的警員過來了,在青木鬆的指示下對某一塊地方進行了拍照。
“這裡的血跡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這裡血跡和墨水混合在一起,往前麵流去,但卻在這裡斷了。”青木鬆指著地上說道“這裡應該放了一個東西擋住了血跡。”
十川刑事看了看點頭“對哦,不過到底曾經這裡放過什麼東西呢?”
“這個位置很微妙,正好是辦公椅和辦公桌的中間,往前就是電視機了,一般來說這裡也不會堆玩具。”青木鬆說道。
想了想,青木鬆問道“遙控器在辦公室嗎?”
“在的,就在這裡。”十川刑事指了指桌麵上的遙控器說道。
青木鬆拿起來,對著電視機按了一下,電視機立馬有反應,但卻不是電台,而是顯示的是“外部輸入”狀態。
“辻穀玩具製作公司裡有沒有攝像機之類的東西?”青木鬆看向十川刑事問道。
“攝像機的話,辻穀社長房裡有一架。”十川刑事回答道。
“拿過來。”青木鬆吩咐道“再讓鑒識科的人帶魯米諾試劑過來。”
“是!”十川刑事應道。
沒過多久,攝像機就拿來了。
根本就不用魯米諾試劑,青木鬆和十川刑事就看見了攝像機上麵已經乾枯了的血跡。
“看樣子,凶手應該沒有發現攝像機上麵的血跡,不然肯定會清理的。”十川刑事有些振奮的說道。
但隨後又很是不解“不過為什麼在這個地方,要放一架攝像機呢?難道說是故意接在電視機上用來監視辻穀社長,一直到他說出保險箱號碼為止!”
“問題是為什麼要故意這麼做呢?”鑒識科刑事不解的問道。
青木鬆笑著說道“當然是為了讓辻穀社長,誤認凶手,辻穀社長的指紋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可他如果認錯了凶手了?那留下來的死亡信息可就是錯的。
畢竟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凶手如果是要監視辻穀社長,有另外的辦法,比如直接他自己或者是讓辻穀社長坐在保險箱前麵就可以了。”
十川刑事有點沒反應過來“凶手又怎麼樣能讓辻穀社長認錯人了?”
“你忘了,你剛剛說的那四位職員的愛好了?副社長岩富創愛好名牌球鞋。正好辻穀社長又被凶手綁在了地上,還故意放在桌子靠牆這裡,故意讓辻穀社長的視線受阻。
如此一來,辻穀社長能看見的,就隻有桌下那麼一點點的距離,這點距離隻能看見凶手穿著的鞋子和褲子。”青木鬆說道。
十川刑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所以辻穀社長留下來的積木的死亡信息就是岩富創,但他其實並不是凶手!”
青木鬆搖頭“也不能這麼說,也有可能是岩富創故意的。”
大氣層這事,那可說不好。
你覺得他在第一層,有可能人家在第五層。你覺得他在第五層,有可能人家就是在第一層。
“不過有一點現在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凶手對這間辦公室非常熟悉,連電視機如何接外來攝像機都知道。”青木鬆說道。
不要小瞧這一點,現實中很多人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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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更是都不知道電視機能接外來信號這事。
十川刑事點頭“那麼那四個職員的嫌疑就更大了一些。”
因為四人都有殺害辻穀社長的理由。
“等我把辦公室搜查完再說。”青木鬆說道。
“是!”十川刑事這下子連心裡抱怨都沒有了,畢竟青木鬆是真通過重新搜查,搜查出了新的證據來,也證明了他們之前的工作做得不到位。
隨後青木鬆搜查了整個辦公室,又發現了一個問題“辻穀社長是在6月29日被害的,為什麼日曆已經是7月了?”
“這……”十川刑事語塞了一下,然後弱弱的說道“應該是提前撕了?”
青木鬆聞言皺眉“辦案怎麼能用‘應該’?,應該找人問問合適一下這個情況,萬一是凶手撕得了?那這上麵肯定有他不想讓人發現的東西,說不一定就是破案的關鍵。”
“我們之前發現日曆問題,也問過,這本日曆是辻穀社長買的,他好像特彆喜歡這本日曆,也不要彆人撕,每次都是他自己撕,而且撕了也舍不得扔掉全部都會保存下來。”十川刑事弱弱的回答道。
這……
辻穀社長人都死了,讓他們找誰問去了。
“既然辻穀社長會把撕下來的保存起來,那就去把六月的那一張找出來。”青木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