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戒指上的鑽好像是真的。”一旁的鑒識科刑事弱弱的說道。
青木鬆聞言說道“那就拿回鑒識科鑒定一下,是不是真鑽,不就一清二楚了。”
“是!”鑒識科刑事應道。
相原洋二這個時候說道“我也覺得凶手沒必要這樣多此一舉搞個假的,如果直接拿走,弄成入室盜竊,不是更能迷惑住我們的辦案方向嘛。”
入室盜竊都有個讓警方頭疼的問題,那就是——不好找嫌疑人。
對方盜竊後跑了,和盜竊的人家又沒有什麼關係,也沒啥監控視頻,怎麼查?
至於說找銷贓地方查,那也不是一般警察能用的招數。絕大多數警察,對於入室盜竊且沒有目擊者又沒有監控視頻的情況,都是束手無策。
不單單是霓虹,全世界的警方都一樣。
“那麼,就表示凶手的目的,並不是這個戒指嘍。”丸田步實說道。
“大幾率是這樣。”青木鬆應道。
【凶手應該是在套磁帶的時候,把戒指拿了下來,在戴上去的時候沒有注意到。】
鑒識科刑事上前將諸口益貴戴著的戒指取下來,剛剛取下來,就開口道“警部,戒指取下來後,被害人的手上有奇怪的痕跡。”
“奇怪的痕跡?”青木鬆幾人連忙湊過去看。
“是的。”鑒識科刑事拿起諸口益貴的左手說道“就是這個地方,雖然被擦掉了不少,但還是有一圈黑黑的痕跡,這應該是血跡。”
“血?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血跡呀。”丸田步實驚訝的說道“諸口先生不是被氰化物毒死的嗎?”
氰化物毒死人,有一定幾率不會吐血,當然也有一定幾率會吐血。
可就算吐血,血跡也不可能出現在右手中指的戒指圈下麵呀!
鑒識科刑事想了想說道“可能是他刮胡子的時候,不小心刮到的,用手去摸的時候沾到的吧。”
青木鬆聞言翻了一個白眼【這是什麼狗屁理由!明明就是磁帶擦過的痕跡。】
是的,青木鬆一眼就猜到了真相。
沒辦法,這招在柯學世界裡,實在是太多見了。
但鑒識科刑事卻還在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請注意看,這裡右顎下方有刮傷的痕跡,應該不會有錯。”
青木鬆卻是另外一個看法——磁帶邊緣劃傷的。
也就是說——磁帶上有被害人諸口益貴的血跡。
“順便一提的咖啡杯、放咖啡杯的碟子,還有咖啡機、門把手上麵,都沒有發現除了這具遺體之外的其他人的指紋。”鑒識科刑事又說道。
“這樣啊!”青木鬆應道,隨後說道“走,去客廳,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
“啊!”丸田步實和相原洋二驚了,對視了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的崇拜和鬱悶。
崇拜青木鬆厲害,鬱悶自己怎麼還沒有推理出來凶手是誰。
來到客廳,青木鬆掃視了全場後,看向出島覺治說道“出島先生,你就是殺害諸口老師的凶手對吧。”
“啊?怎麼可能是出島?”穴吹晴榮兩人驚了。
出島覺治聞言看向青木鬆說道“警官,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凶手?”
“在我拿出證據之前,我先說一下你的作案手法。”青木鬆看向出島覺治說道“你應該是在今天5點之前,敲響了諸口老師的門,說想最後一次確認預定在今天早上要進行的麵談行程安排,讓你進入諸口老師的房間。
隨後再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要喝的咖啡裡摻進了氰化物將他毒殺。之後利用錄音帶,錄音帶可以把裡麵的磁帶抽出來,然後穿過戒指,再把磁帶的前端跟錄音帶一起放到氣窗的外麵。
隨後離開房間鎖上門鎖,再把放到外麵的磁帶前端穿過那把鑰匙的洞,最後隻要把錄音帶拿高一些,鑰匙就會因為重力,借由磁帶滑啊滑的移動,直接送到遺體的手上,之後隻要卷動磁帶,磁帶就可以抽離鑰匙孔跟戒指,收回到錄音帶裡,正密室殺人的手法就完成了。
你也完成了密室殺人,出島先生怎麼樣,我有說錯嗎?隻要調查你身上的錄音帶,馬上就能真相大白。”
出島覺治聞言臉色有些驚恐,雙眼睜得鬥大,隻覺得自己完全被青木鬆看破了。
不過他早就想到了磁帶的問題,所以出島覺治還想要做最後的掙紮“你是想說磁帶會扭曲變形吧!我之前說過,我的這些錄音帶狀況不太好,扭曲變形的磁帶我這裡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在卷回去的時候,如果發出這麼大的聲音,應該會有人聽到的才對。”
說著出島覺治還拿出自己的錄音機來,按下了開關鍵,隨後錄音機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如果不是用錄音機回帶,急著用手把磁帶卷回去的話,扭曲變形的範圍應該會擴大才對!你們儘管調查沒關係,因為我身上沒有那樣的磁帶。”出島覺治故作大方的說道。
青木鬆老神在在的看著出島覺治說道“誰說要用錄音機回帶呢?用鉛筆插入錄音帶的洞裡,把磁帶卷回去,這麼一來不用錄音機,也可以再短時間而且不傷到磁帶回收延伸出去的磁帶。另外我說要調查你的錄音帶,並不是要看你的磁帶是不是扭曲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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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出島覺治聞言一愣。
“諸口老師遺體戴著戒指的左手中指根部,有沾到血跡,可是有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麼居然被擦掉了。所以,你手上的某個錄音帶裡麵應該有血跡才對。就是用來當做密室走的鋼索沾上諸口先生血跡的磁帶!
諸口老師是在淩晨4點被害,淩晨5點被發現屍體,這中間,你說過你沒有出過房間。所以也不存在是有人利用上述手法,然後栽贓陷害你,把錄音帶放在了你房間裡。”青木鬆看著出島覺治說道。
出島覺治聞言整個人都驚慌了起來,肉眼可見。
因此一旁的穴吹晴榮下意識的看著他說道“出島先生……”
垂水亙更是若有所思的說道“難道你是因為秋場的事?”
聽到“秋場”,出島覺治突然冷笑一聲,然後低著頭說道“哼,走鋼索啊!秋場以前常常這麼說,負責諸口老師的相關工作,就像是一直在走鋼索一樣。”
“啊,走鋼索?”毛利小五郎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