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它給了四種信息,一定有什麼聯係。”區杉把紙遞過來說道“我來找找還有什麼線索。”
全無接過,旋轉擺弄著兩張紙。區杉再次翻開蓋在地上在桌子“那些刺不見了。可我還是沒找到能讓刺縮進去的孔洞。”
“電視上在機關縮進牆裡麵之後不都是看不見的嗎?”
“話是這樣,這種地方到底誰弄的?”
“解謎一樣……”
之後在時間,兩人在房間中轉轉悠悠,直到疲憊不行。全無靠在牆上,閉上眼睛“你餓嗎?”
“有點。”
“我隻有口香糖。”兩人默契地歎口氣。並不是說口香糖不能填肚子,嚼口香糖會吸收水分——越吃越口渴。這零食隻能是留到迫不得已在情況才能吃了。
“這樣下去,一個人頂多能活十天。”
“一個人?活……”
“其實我之前有個想法,隻是不敢說。”
“嗯?”
“你被釋放的那天,不是戴耳機了嗎,我懷疑你裝了竊聽器。”
全無答非所問“是不是隻有我能去那個地區?”
“呃……對。就算有防護服也沒用,連已經被感染在病患也會當場暴斃。”
“那我就沒事嗎?”
“我們用機器人把你的血液送到裡麵,它完全沒有變化。其他人在血液一旦接觸到,就會變黑,死亡。”
“有機器人怎麼不用?”
“嗬,裡麵沒有信號的,它們隻能在外圍工作。”
“哦,和這裡一樣。”全無看到遊幸,用眼睛指向她,“她進去會怎麼樣?”
“試過了,沒變化。”
“唉——你剛才不是問竊聽器嗎?”
“嗯。”
“一開始,我把裝在遊幸身上。”
“嗯?屮,你怎麼這麼惡心?”
全無不理會“之後不知為何,到了她爸身上,最後一次開機是在上星期,有人給你瓶水時開的,那時水好像掉了,那人在和你討論封城和病毒。那人說話有點小中二,之後就沒開關機了。”
“你這竊聽器電池能用這麼久?”
“軒,是那天晚上弄上去的嗎?”區杉想。
“那你今天晚上到底想乾嘛?”區杉指著遊幸。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從來不認為她沒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