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視角緣故,嘴欠女並未察覺。
眼看龐彪就要偷襲成功,李子恒臉色一變,大喊一聲小心後,立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快速衝了過去。
“閃開!”
李子恒一把將嘴欠女向右側推開。
嘴欠女誤以為李子恒要對自己出手,本能地就要施展擒拿術將李子恒製伏。
可下一秒,一道利刃刺入皮肉中的聲音忽然在她耳畔響起。
她轉頭望去,就見龐彪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並且手中還緊緊握著一把蝴蝶刀,而那蝴蝶刀的刀刃此刻已經洞穿了李子恒的掌心。
刺目的鮮血的順著蝴蝶刀的刀刃一點一點地滴落。
短暫的驚訝過後,嘴欠女很快就反應過來李子恒之所以推開她,是為了救她。
如果不是李子恒剛剛那一推,龐彪這一刀大概率就紮在了她的身上。
“打不過個女人就算了,還出手偷襲?你這樣的人,也配留在組織裡?”
李子恒用力握緊龐彪的握刀的手,眼底滿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話音剛落,他右手握緊拳頭,狠狠一拳砸在了龐彪的臉上。
龐彪悶哼一聲,身形向後退了一步,李子恒一擊得手,又是一拳,繼續往龐彪臉上招呼了過去。
接連五拳後,龐彪已經被打得意識模糊,頭昏眼花了。
握著蝴蝶刀的手,也在這一瞬鬆開了。
李子恒忍著劇痛,麵無表情地將刺穿他手掌的蝴蝶刀拔了出來。
霎時間,鮮血便順著他的手指不斷流淌而下。
李子恒握著帶血的蝴蝶刀,緩步朝龐彪走了過去。
這一刻,他腦海中陡然回想起了未來嶽父宋懷言曾對他說過的話。
“李子恒,你要明白一個道理,作為男人,心不狠,則站不穩。
如果連你自己都能隨意被人欺辱,那彆人會怎麼看待你的女人?
想保你的女人,你就要讓他們都怕你,忌憚你,恐懼你,隻有這樣,他們才不敢動你身邊的人。”
想到宋懷言的教導,李子恒一狠心,左手用力地搭在龐彪的右肩上,用力一抓,接著握緊蝴蝶刀,撲哧一聲,直接將蝴蝶刀捅進了龐彪的肚子裡。
“噗嗤——”
“噗嗤——”
李子恒連捅三刀,直到龐彪身體無力地癱軟倒地,方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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