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陵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不過就是辦了點事情,惡心了一下當今陛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蘇吉祥點了點頭。
橫豎她都已經要和衛陵在一起,至於他在外麵惹多大的禍,她自然不會去過問。
蘇吉祥相信衛陵不管做什麼都有他的理由和分寸。
所以蘇吉祥對衛陵說的話是十分信任的。
衛陵果然如他所言那般,隻是在傍晚十分去了一次軍營,等翌日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
“從今日一直到過年,我都不用去軍營了。”衛陵對蘇吉祥笑道。“除非是有緊急軍務。”
“你軍中的那些事情處理完了嗎?”蘇吉祥好奇的問道。“不是南宮瑞還在牢裡關著呢?”
“曬一曬他吧。讓他在牢裡好好的想想。”衛陵說道,“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分不清什麼樣的家人才是他應該在意的,若是他家裡人但凡心疼他一點點,都不會做出讓他左右不是人的事情。”
“那他家裡人現如今怎麼樣了?被你抓起來了嗎?”蘇吉祥問道。
當初是南宮瑞的家裡人將回家的南宮瑞給灌醉了,拿了他的令牌交給了反叛作亂的人,這才調集了一部分軍營中的守衛和一批弓箭手來埋伏他和蘇吉祥。
而南宮瑞的家人之所以這麼做,便是收了那些人的錢財。
這些年,雖然南宮瑞不收那些人的錢,可南宮瑞的家裡人沒少收,他幾個哥哥嫂嫂更是暗中與那些人勾結,將南宮瑞安排的一些事情悄悄告訴他們。至於衛陵他們歸來後不久的那次突厥人突襲邙城,也是這些人與一小被收買的突厥人裡應外合造成的。
衛陵當時就讓南宮瑞去抓軍中的奸細,他是抓了幾個,但是他能抓住的隻是那些人讓他抓住的而已,簡而言之就是被推出來頂包的!
南宮瑞雖然沒參與這些事情,但是他包庇自己的家人,也是給整個守備軍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所以南宮瑞被關並不冤枉。
“嗯。我將收錢的幾個人都關了起來,也將他們這些年從那些人手裡收的錢財都給沒收了。”衛陵說道。
蘇吉祥……
這估計比要了他們家人的命還要讓他們家難受了。
“南宮瑞知道這件事情嗎?”蘇吉祥問道,“我是說他知道不知道他家裡人利用他斂財的事情。”
“這事情謝迎風已經告訴他了。”衛陵說道,“我這幾日不在邙城,就沒去看他,先晾著吧,回頭等過了年再說。”
“那趙秀婉那邊……”蘇吉祥問道。
“嗯,那件事情我讓謝迎風去處理了。畢竟他對賬目比較熟悉。”衛陵道。“你說的不錯,林旭文果然在見李玉珠的時候說出了他真賬本的位置,他讓李玉珠回去燒掉賬本,謝迎風已經先一步拿到了真正的賬目,這些日子我雖然不在邙城,但是他也沒閒著,將所有的賬目都核對出來了,這些年被那些人慢慢蠶食貪墨的軍餉和軍費多達七萬多兩。”
“三年,七萬多兩?”蘇吉祥一咋舌,“不算是少了。”
“的確不少了。”衛陵說道,“我沒有深究下去了,就到此為止吧!至於其他上麵的損失也就不再計算了。畢竟我還要用人,有些人該死,有些人能放就暫時先放一下了,不過這筆賬我是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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