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就是這樣,想辦法的事情全部都拋給彆人,而自己已經習慣用現成的了。
還好這些人中有個樸卜成,顫抖的身體帶動腦袋慢慢地看向四周,隨後,把目光鎖定在了房間的房門上。
“我們在這裡就是等死,得想辦法出去,然後去找能夠治療好咱們身上病症的辦法。”
樸卜成看到他們五個人中,雖然自己身體不便,但細想想,也就自己和那個傑克有一些行動能力了。
“傑克,你去試試能不能把那個房門打開!”
傑克聽到樸卜成在命令他去做事情,內心完全是拒絕的。
“你個黃種人,是在命令我去做事情嗎?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去做?”
樸卜成也不打算慣著傑克了,便直言不諱的說道:“你看看屋子裡的這幾個人!除了你,誰還能動?”
“我這手哆嗦成這樣,開門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不現實的事情!你不去開,你讓誰去開?”
傑克極不情願的環顧了一下屋內四人。
“行吧,我開也可以,但出去之後,找到了方法,讓我先治療!”
樸卜成蹙眉:“你們幾個同意嗎?”
誰都想活,誰也不想被困死在這裡。
全部毫不猶豫的表示了同意。
但是,大家心中也同時對這個矯情的貴族產生了一些隔閡。
傑克得到所有人同意之後,這才轉身來到了門前。
伸手拉開了房門。
房門沒有鎖,傑克一拉就開了,對於他而言,這件事情是非常的簡單,而對於其他的選手來說,完全是辦不到的事情。
門打開的一瞬間,一陣涼風從門外襲來。
這個副本的背景看來是被設定在了冬日的某一天。
傑克打了個冷戰,趕緊轉身回到了炕邊,雖然很嫌棄自己那件沾滿膿血的襯衫,但且比光膀子要強上些許。
穿上襯衫,幽怨的看了一眼樸卜成。
“你說吧,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麼做?”
樸卜成看著房門外那漆黑的街道,感受從門外刮進來的寒風。
咬咬牙,仿佛下定了某種慘烈的決心一樣。
“裹上自己的被子,出去!”
詹姆斯也感受到了冬季帶來的不友好,有些抵觸:“這麼冷,出去?這...”
樸卜成實在不想和這些“嬌嬌公子”說過多的話了。
哆哆嗦嗦站起身,麵無表情的喃喃道:“行,你們不去就在這等死吧,我走了。”
說罷,踉蹌著步伐來到炕邊,披上自己剛才在炕上所蓋的被子,朝著大門就走。
“唉,等,等會,我跟你去!”
趴臥在炕上的毛利水潤努力的掙紮了幾下,伴隨著劇烈的咳嗽,慢慢地披著被子下了炕。
這時,戴高樂有些著急了。
“請問,誰能扶著我,我什麼都看不見。”
樸卜成這人還是比較聖母的,聽到戴高樂這麼說,心也稍稍有些軟,哆哆嗦嗦轉身來到戴高樂的炕前。
把他扶起,幫他把被子披在了身上,三人互相攙扶著朝著門外走去。
詹姆斯瞪著眼睛看著三人的背影。
“你們就真的不管我了?可彆忘了,我才是這場擂台的主戰國選手,沒了我,你們是贏不了比賽的。”
樸卜成想的很明白:“我們現在是要保命!反正輸了也是扣你們國家的資源,這場擂台,隻要我們能活著出去,就算成功!”
一句話把詹姆斯懟的是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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