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咱倆相識一場,有必要揭我傷疤嗎?
蔣元禮傷口仍然隱隱作痛,他死死瞪著秦凡:“渾蛋,你殺我手下,斷我手臂,今晚不把你碎屍萬段,我蔣某人就跟你的姓!”
秦凡嗤笑:“上次留你一條狗命,你不僅不改邪歸正,反而變本加厲起來,看來,你這種貨色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甭跟他廢話,既然來了,那就彆想活著離開!”
鄧升泰大喊大叫,“來人,快來人!”
噔噔噔——
腳步聲大作,四麵八方湧出十幾名打手。
“秦凡,我最後問你一遍,降還是不降?”
錢芳菲發出最後通牒。
秦凡冷笑:“我的人生字典中就沒有投降二字。”
錢芳菲徹底死心,猛然揮動手臂。
她跟秦凡有交情不假,可那也不能因私廢公。
一邊是垂涎已久的盟主之位,一邊是有些好感的男人。
該怎麼選,還用想?
唰唰唰!
打手們舉拳進攻。
秦凡剛要迎戰,薛百泉站了出來:“秦先生,讓老朽也出份力吧。”
“這些年我一直躲著日月盟,生怕惹出是非來,可躲來躲去終究還是躲不過,既然如此,那就不躲了!”
薛百泉跟日月盟盟主褚雲城有很深的過節。
為了躲避追殺,他帶著兩個徒弟隱居深山。
本以為能甘老林泉,再也不過問江湖上的是是非非。
然而世事難料,徒弟們竟然落入仇敵之手。
作為師父,薛百泉愧疚之餘更是怒火滿腔。
日月盟欺人太甚!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真當我是麵疙瘩不成?
“你個糟老頭子活膩了是吧,趕緊滾!”
一個打手頭目喝道。
“瞧不起我這個糟老頭子?”薛百泉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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