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在旁邊直誇紀雲棠,“王妃,你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到讓老百姓幫我們變相保護徐英母女的安全。”
“這樣一來,永寧侯府那幫孫子,是不敢輕易對徐英母女下手了!”
一旦徐英母女出了什麼意外,永寧侯府就會第一個被懷疑,諒他們也不敢動手。
紀雲棠微微一笑,“人生處處都是課堂,學著點。”
書齋裡,紀南川氣的摔了一地的茶碗瓷器。
他雙目赤紅道“紀雲棠這個賤人,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用老百姓來威脅我們侯府,她真當本侯不敢動那兩母女嗎?”
不得不說,紀雲棠的做法,精準切斷了紀南川的後路。
他還真的不敢再動徐英母女。
徐英母女是馬車一案的證人,在此之前,紀南川的確是想派人除掉她們,將紀梓杭給保出來。
可他還沒來得及規劃和動手,紀雲棠就給他來了這麼一出。
他若是再動手,那就等同於自掘墳墓,自己將把柄送到了紀雲棠的手上。
紀南川氣的胸口不斷起伏,孟氏在旁邊焦躁的來回走動。
“侯爺,那母女兩人的事先放放,咱們為今之計,是想辦法將杭兒從大理寺保出來,他明日還有比賽要參加,要是今日回不來的話,那豈不是將再也無緣桂冠?”
到現在,孟氏還在想著讓紀梓杭拿桂冠。
這不僅僅是紀箐箐的願望,更是他們永寧侯府一家的希望。
在孟氏看來,紀梓杭今天不過是發揮失常了而已,如果再給他一個機會,明天他一定可以超常發揮,碾壓紀雲棠。
她不想看見自己的兒子半途而廢。
紀南川心裡也在為這件事情發愁。
沒想到馬車一事,影響竟然這麼大。
紀梓杭今天人丟了罪受了,要是名再沒了,那也就真的啥也沒了!
不同於紀南川夫妻二人的心煩意亂,紀雲棠此刻那是一臉的麵紅耳赤。
她上了馬車之後,就被駱君鶴抱在了懷裡。
他非要檢查她有沒有哪裡受傷。
陳虎駕著馬車在路上平穩的行駛,車廂裡的空間本身就小,一來二去之下,兩人的身上都出了一層薄汗。
紀雲棠連掙紮都不敢,就怕陳虎掀開簾子,看見不該看的畫麵。
她美眸怒瞪著駱君鶴,“放開我,這裡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本就是夫妻,做什麼都合適。”
駱君鶴拉下了紀雲棠的衣袖,又去檢查她的另一條胳膊。
拉開衣袖的一瞬間,他就看見紀雲棠右手的胳膊肘處,一片的血肉模糊,血水都沾染在了裡衣上麵,皮肉外翻。
他隻是輕輕一動,紀雲棠就皺起眉頭直喊疼。
“疼疼疼,輕點,阿鶴你輕點。”
“你還知道疼,剛剛本王動你的時候,你不是說哪都不疼嗎?”
話雖如此,駱君鶴的動作還是放緩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