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加上微信，穆可可發送大哥的大頭貼，“你找幾個女人拍床照，拍視頻，用ai換臉。”
“……”可以嗎？他可以這麼搞嗎？
“這……”淩峰為難道，“商爺要是發現……”
“你不說，我不說，商則言怎麼會發現？”
……話是這樣說沒錯。
“你放心，他不會去驗證視頻真假，他隻要結果。你找個技術好的剪輯師，不要一眼穿幫就行。”
“呃……”還是有點虛呐。
“我保你不會挨罵，我答應過你的，幫你拿到商先生更多資源，說到做到。”
淩峰臉上漸漸堆起笑意，他，心動了。
思忖片刻，伸手，“感謝穆小姐看得起。”
穆可可淺笑回握，打字吩咐：“你明天見到商則言，這樣說……巴拉巴拉……”
“是。”
兩人談妥，淩峰退出總統套房後，和煦的臉色秒變沉重。
馮凱！
淩峰馬不停蹄開車趕去醫院，當他看到鼻青臉腫、一臉世界末日衰相的馮凱時，懸掛在心口的那絲猶豫徹底掐死了。
要抱緊穆小姐這條大腿！
絕不做商爺和穆小姐吵架的犧牲品！
——
穆雲長一覺睡到八點過，鬨鐘沒把他鬨醒，小妹的心聲把他吵醒了。
【大哥怎麼還沒醒？】
【都八點過了，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要不要找醫生看看？】
【大哥，你快醒吧，媽咪找我了】
穆雲長：……？
誰，誰在他耳邊碎碎念？
迷迷糊糊睜眼，穆雲長揉著抽痛的眉心。
赫——！
這不是他房間！這是哪裡？
穆雲長翻身跳下床，然，看見自己一絲不掛什麼也沒穿時，他慌了神。
跑到浴室，裹上浴巾，衝到門口開門。
“穆先生，您好。”客房服務員畢恭畢敬彎腰喊道。
“你？”
服務員遞上裝著換洗衣服的手提袋，“您的衣服。昨晚您喝醉了，經理為您開的房。”
穆雲長沒有接，“你們經理是誰？”
“姓淩，淩峰。”
“我不認識他。”
“經理說，一回生兩回熟，他想跟穆先生交朋友。”
……交朋友？
為什麼感覺哪裡不對勁？隱隱有種被算計的不安？
穆雲長問道，“他人呢？”
“下班了。”
“……”
穆雲長愣了愣，接過衣服，生硬的道聲謝，關門。
淩峰是誰？昨晚……有沒有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有沒有被……下套？
他要見一見這個淩峰！
洗漱好，換上乾淨衣服，穆雲長離開酒店。
他走後，穆可可才急急從另一間房出來。
——
浣花溪
商則言一覺好眠，睡到九點過才醒。
拉開窗簾，太陽已經高高升起，金色光芒透過樹葉的縫隙灑落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光斑。
猛地想起什麼。
他拿起手機給淩峰打電話。
“商爺，事情辦成了。”淩峰說道，“我找了幾個夜店女郎伺候穆雲長，拍了現場視頻。”
“嗯。”商則言淡淡應道。
“昨晚有點晚，我想你應該睡了，就沒有打電話彙報，視頻馬上發你。”
“嗯。”
“商爺，聽說穆雲長是教育局處長？”
“嗯？”男人聲音尾調上揚，蘊著不怒自威的威嚴。
淩峰獨角戲似的一個人叨叨叨，始終沒有聽見商爺給反應，他有億點點虛。但想到穆小姐的話，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商爺想要教育局的資源嗎？有了穆雲長的把柄，彆說他是處長，就是局長，也得乖乖聽商爺的。”
商則言眉頭一蹙，慵懶的嗓子似鋼刀般冷冽，“你話很多。”
“不敢，不敢。”
商則言沒有再說話，掛了信號。
收拾完個人形象，他下樓。
在經過肖琦身邊時，商則言漫不經心問，“教育局處長人選，官宣沒有？”
“還沒。”
“你說，給穆雲長怎麼樣？”
“……蛤？”肖琦被問懵了，商爺不是設計穆雲長，讓他坐牢嗎？怎麼還給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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