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琦:……
穆可可:“他剛剛不是沒說什麼?碎都碎了,你扔了吧。”
肖琦再次震驚的看向穆可可,好像……商爺確實沒有說發飆……氣還……消了?
消了嗎?
肖琦偷偷望向花園那抹身影。
沒有踹花花草草,沒有踹人,沒有發脾氣……
真消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
再次看向穆可可,肖琦眼睛裡除了崇拜還是崇拜,迷弟般無腦崇拜。
嚶嚶嚶~
好雞凍~,好想哭~,有生之年,他竟然看到了能治商爺的人!
可是想到商爺與穆家的恩怨……
肖琦哭喪著臉。
還是做事吧,少想多做。在商爺身邊,不允許他有太多自己的想法,保命。
穆可可在一樓轉了轉,轉完一樓轉二樓,轉完二樓轉三樓,轉完三樓轉負一樓,負二樓。
她把商則言家轉完了,摸透了,神奇的是,沒人攔她,也沒人不準她瞎轉遛。大家對她都好像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恨不得當她是女主人供養。
沒想到瘋批男人身邊的人還挺和善,挺熱情。
穆可可看著一雙雙友好的眼睛,自在多了。
“肖特助。”她站在肖琦麵前,打字道。
“怎麼了?”
“問你個事。”
“穆小姐請說。”
“你們商爺信佛?”
“……嗯?”
“我看三樓專門有間房供奉佛祖。”
據說信佛的男人單純善良,講究淡泊名利,樂善好施。畢竟——我佛慈悲嘛。
還聽說,信佛的男人手持佛珠,不染七情六欲。
倒是沒有看見商則言手上或脖子上戴佛珠,但他一臉殺氣,動不動暴跳如雷毀天滅地,一點不像信佛的人。
我佛慈悲啊。
他的慈悲怕是喂了狗。
他一定是假信徒!
“一半一半。”肖琦瞄了眼花園,壓低音量小聲道,生怕被誰聽了去,傳到商則言耳朵裡小命不保。
“怎麼講?”
“……”不知道怎麼講。
肖琦也不敢講多了,商爺最不喜歡底下人嚼舌根說是非,會死很慘。
就——
信的時候信,不信的時候手起就是幾個刀落,哐哐哐幾通嘎嘎亂殺,絕不手軟。
肖琦給了穆可可一個眼神——穆小姐,你自行體會吧!
穆可可:……
體會不來,我倆才見第二麵,沒修出默契。喂喂,說來聽聽嘛?我好奇。
肖琦:不說不說我不說。
肖琦彎腰低頭,閃人了。
穆可可:……
不說算了,她去問商則言。
邁著妖嬈多姿的一字步,穆可可走到戴著黑色眼罩曬太陽的男人麵前。
“商先生,你信佛嗎?”
平躺在貴妃椅上的男人沒有回答,他雙手交叉搭在肚子上,兩雙腳重疊翹起,一動不動。
睡著了?
這姿勢……不怕做噩夢嗎?
穆可可輕輕拿開商則言的手,放在兩側,還不等她去抬他的腳。
一個天旋地轉,穆可可險些腦袋搬家。
“啊——”
商則言詐屍般躍起,一手卡住她脖子,一手鉗製她的腰。
“阿巴阿巴……”放手!狗男人,你掐痛我了。
要不是她反應速度極快,手橫在男人臂力之間,穆可可懷疑自己當場被商則言嗝屁。
嗷!這男人是不是有大病!
警戒心這麼強!
“阿巴阿巴……”魂淡,起開!
商則言以為是誰暗殺自己,肌肉完全是條件反射做出應敵動作。
“小啞巴?”
他鬆開了手。
摘下眼罩,商則言冷著臉斥責道,“誰準你近我身?”
“不想死,離我遠點。”
好心喂了驢肝肺!穆可可坐在貴妃椅上,揉著自己生疼的脖子,眼神鞭打他。
商則言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身姿凜然走了。
穆可可:……狗男人冷酷無情,要不要躺下訛他八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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