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穆可可站起來就是一巴掌，又勇又猛，抽得薑琳琳腦瓜震三震，嗡了個嗡，踉蹌幾步倒在地上。
穆可可也不好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整個手掌即痛又麻。
下回改用掐。
“阿巴阿巴！”
穆可可怒指薑琳琳，一臉凶樣——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主動跳出來找抽？
當我還是幾年前那個任打任罵任你霸淩的啞巴？
包一絲。
靈魂換了！
本小姐會教你做個人！
“啊”，薑琳琳暈頭暈腦爬起來，“你誰啊？商先生……”
淩峰昨晚見識過穆可可打架有多生猛，知道她對商爺“特殊”，不敢怠慢。
拉開薑琳琳，他出聲打圓場，“沐小姐，不好意思，臟了你的衣服，這邊請，我叫人帶你去換一件。”
穆可可沒虐夠，但她還是跟淩峰出了餐廳，反正薑琳琳今天跑不掉，先辦正事。
淩峰招來服務員，吩咐她去拿乾淨的新衣服。
穆可可打字問道，“淩先生，這場局，是你主持？”
“是的。”
“薑琳琳跟你什麼關係？”
“嗯？”她問這個乾什麼？淩峰略有疑慮，“怎麼了？”
“問問。”穆可可淡然一笑。
淩峰似明白了什麼，一個是商爺現女友，一個是想勾引商爺的女人，火藥味濃鬱。
“公主是薑琳琳找的，我和她沒有什麼特殊關係，就是生意場上認識的朋友。”
“我沒記錯的話，她還是學生，怎麼會…拉皮條？”
淩峰聳聳肩，笑得含蓄，“大概是，來錢快？沐小姐認識琳琳？”
“不熟。”
淩峰看著穆可可，沒有多問，這時服務員提著購物袋走過來。
“沐小姐，衣服拿來了，她帶你去換。”
穆可可打字，“謝謝。”
“對了，我姓穆，穆如清風的穆。”
淩峰：……穆如清風的穆？不是如沐春風的沐？
“穆雲長是我大哥。”
轟——
淩峰感覺一道天雷劈下來，劈的他腦子開花。
【怎麼……】
他詫異的看向穆可可。
穆可可沒有看他，說完轉身離開了。
不是她故意裝高冷，是因為，淩峰是商則言的人，要從淩峰嘴裡知道商則言的事，不拿出點什麼，淩峰絕不會幫她。
今天看她表現！
換了身乾淨衣服，穆可可重新返回餐廳。
走到拐角，她被人堵了。
“你好……”薑琳琳對上穆可可五官，有那麼一瞬間怔了怔——好眼熟，商爺的小情人——在哪裡見過？
“匠心傳媒製片人，薑琳琳。”她自我介紹道。
現在拉皮條的，包裝都這麼高大上嗎？穆可可輕蔑勾唇。
“商爺這樣的男人，有權有勢，有顏值，你一個人把不住，即便今天不是我帶人靠近，也會有其他女人，你說對嗎？”
所以你在這裡堵我，是為了想跟我談談合作共贏什麼的，一起坑蒙拐騙拿下商則言，薅他羊毛？
說不了話，穆可可隻能尾調上揚，應道：“嗯？”
“你大可不必惱我，我也隻是花心思為老板們提供情緒價值，掙點辛苦錢。”
如果不是淩峰對她搖頭，示意她不要惹事，她才不會忍辱負重來求和。
“嗬”，穆可可冷笑，打字：
“確實很辛苦，醫院跑得特彆勤吧？”
“你！”
“你什麼你？好狗不擋道。”穆可可毫不留情踩她一腳，昂首走進餐廳。
以後見她一次，打一次。
“啊——”薑琳琳抱著腳原地跳高，痛得眼淚花兒滾滾直冒。
【小賤人！我＊＊你媽！你不過就是靠出賣身體博得商爺喜歡，真當自己是個東西？】
【給我等著！】
【沒了商爺撐腰，我找人把你賣到阿三家當妓女，讓你天天接100個客人！】
小賤人不願意跟她握手言和，那就不要怪她使手段！
薑琳琳強製壓下心底憤怒，咧嘴，麵露標準式微笑，扭著臀，挺起胸，風情搖曳回到座位上。
吳浩在向商則言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