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果啊,以後彆跟我玩剪刀了,還是玩玩皮鞭啊,蠟燭啊什麼的比較和諧啊!”江流風嘿笑。
“媽的!都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泡妞!走!”一個雇傭兵翻白眼,推搡著江流風出門。
腳步聲消失,房間裡隻剩下了莫貝貝和沈果兩人,而不但是莫貝貝在哭泣,就連沈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掛出了淚水。
“沈果,怎麼辦?流風哥第一次被人打成那樣……他被他們打走,肯定就回不了了!到底怎麼辦啊?”莫貝貝六神無主,傷心欲絕。
沈果猛地想起了什麼,道:“貝貝!快,聯係你爸爸,讓你爸爸想辦法救他啊!”
“對!爸爸,我爸爸一定有辦法!我這就叫他回來救流風哥!”莫貝貝得到提醒,急忙照做。
而另一邊,江流風被反手拷著,帶上了一輛車子,朝著金至尊會所開去。
他垂頭喪氣地道:“哥幾個,你們到底是哪疙瘩冒出來的啊?我記得我一沒搶過你們錢而沒上過你們妞,你們至於這麼對我嗎?”
“軍刀,我能把他的嘴先撕爛了麼?”一個雇傭兵咬牙,已經忍了江流風很久了。
軍刀道:“我們隻是替人賣命,完成任務就行了,跟一個快要死的人還計較什麼?”
“可是這家夥是在嘴欠,哪裡有半點要被弄死的覺悟?”
“哎呀!老三,不要這麼殘忍嘛!這小白臉剛才不是說了嗎,要劫色的話可以找他,我很動心呢!”一個雇傭兵說著,朝著江流風拋媚眼。
江流風嘴角抽抽,我擦,居然還有個死玻璃,該不會是趁機爆老子菊花吧?
“老大,彆衝動啊!我這幾天便秘,實在不方便,你還是找彆人吧!”
“閉上你的嘴,不然的話,老二隨時都會把老二往你嘴裡插。”軍刀幽幽說道。
“嘿嘿!軍刀大哥好主意,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那叫老二的玻璃舔了舔嘴唇,好像是有點迫不及待了。
“呃……”江流風還真不敢說話了。
車子在夜色中行駛了一陣,金至尊會所到了,幾個雇傭兵帶著江流風從後門進去,到了至尊包廂門前。
“老板,我們把人帶來了。”軍刀當先進去,說道。
“哈哈!乾得好!鬆下桑,怎麼樣,我這幾個手下的表現,你還滿意吧?”雷殺一件垂頭喪氣的江流風,頓時十分開懷,哈哈大笑。
“很好,很好!雷桑果然是誠意十足,我看我們合作的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嗬嗬!”鬆下笑著,站到了江流風的跟前。
江流風抬眼掃了眼包廂,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狂妄的華夏人,你還記得我嗎?”鬆下山冷冷盯著江流風。
江流風撇嘴,道:“你又不是美女也不是人民幣,我惦記著你乾什麼?”
“混賬!江流風,你死到臨頭還對我的貴客這麼不客氣,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雷殺暴怒。
江流風冷笑,盯著雷殺道:“我早猜到是你了。咋的,你兒子被我整還不夠,你還想親自體會一下啊?”
“果然夠狂,但是可惜,你也就隻剩下一張嘴皮子能逞能了!”
雷殺冷笑,轉而朝鬆下山道:“鬆下先生,你想怎麼處置他,隨便你說,出完氣了之後,我再叫人把他扔江裡喂魚!”
“多謝!雷桑,這個人之前打倒了我手下的武士,嚴重侮辱了我們民族的榮耀,現在,我親自動手教訓他,你沒意見吧?”
“嗬嗬,當然沒事兒,你請!你們幾個,看著點這小子,好讓鬆下先生儘興!”雷殺嗬嗬笑。
“他娘的!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漢奸走狗,還是老漢奸走狗!”江流風突然抬手指著雷殺鼻子,破口大罵。
“嗯?他的手……”一個雇傭兵愕然,江流風明明是被反手綁著的,可是這手怎麼突然能自由活動了?
“嘿嘿!要是不裝慫跟你們走,你們能放過那倆小妮子?”江流風嘿笑,把手銬朝著周圍人亮了亮。
“快!快抓住這小子!”雷殺也是在此時才反應過來,急得跳腳。
“抓你個蛋蛋!”江流風大罵,抬起一腳,當即就把雷殺踹飛!
“老板!上!”幾個雇傭兵大驚,當即朝江流風一擁而上。
“混賬!快走!”鬆下山更是驚恐,萬萬沒想到江流風來了這麼大逆襲,立即要跑!
“大老遠的讓我隻穿著小內內和睡袍,連雙拖鞋都顧不上跑過來,你好意思就這麼走?”
江流風嘿笑,又是一腳,烏黑的腳底板蹬在了鬆下山的臉上,讓他直接就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被踢暈的還是熏暈的。
而說話之間,其他人也是撲了過來,動手!
眼前刀光閃動,那最強的軍刀也上來了,江流風此時再無顧忌,完全放開手腳,大打出手。
砰砰!
包廂裡人影翻飛,慘叫聲連連!
軍刀將手中匕首扔了過來,江流風隨手抓住,反手便射了出去,一刀斃命!
“切!雇傭兵怎麼了?在哥麵前,還不是小菜?”
拍拍手,江流風掃視狼藉一片的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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