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掌握了主動之後,眾人倒是沒有什麼可討論的了,紛紛下樓到飯廳喝湯,結果莫雲一片苦心熬給莫貝貝補身子的一大鍋湯,莫貝貝隻是喝了一小碗就不喝了,沈果和徐清宜還有莫雲各自喝了一碗,剩下的絕大多數,連湯水帶骨頭,全都進了江流風的肚子裡。
“豬!”沈果翻白眼,給了江流風一個言簡意賅的評價。
“呃,好飽,一會兒估計得跑多幾趟洗手間放水才行了。”摸著肚皮,江流風心滿意足。
“貝貝,沈果,你們這兩天也夠累的了,上樓休息一會兒,晚飯等爸爸安排吧。”莫雲道。
“好啊!沈果,走,我還有話想你說呢,咱倆睡一個房間。”莫貝貝上前拉著沈果的手上樓。
“清宜姐,你來嗎?”沈果道。
徐清宜搖搖頭,道:“不用了,你們休息去吧。”
她身為一個女警察,有這方麵的職業習慣,可不像兩個女生一樣無憂無慮,而是心裡頭惦記著鬆下山那邊的事情。
雖然說徐清宜也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起不了什麼作用,但還是忍不住想繼續關注下去。
而此時,本市的某間酒店套房裡。
砰!
“八嘎!混賬,簡直都是混賬,八嘎!”
昂貴的筆記本電腦被摔在地上,摔得粉碎,而鬆下山那語無倫次的咆哮聲,響徹了整個房間,使得站在他的幾個人都是噤若寒蟬,低頭連他都不敢看。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你們這些飯桶!我島國精英,居然會在這裡吃了這麼大的虧?你們知道剛剛那兩個小時,你們害鬆下財團損失了多少錢嗎?五個億!你們怎麼跟財團交代,怎麼跟島國人民交代!?”
鬆下山像隻憤怒的公雞,本來油光可鑒的頭發此時卻都要豎起來了,連聲指著那些手下對著他們噴口水。
“鬆下桑,我們,我們也沒想到會遭遇到華夏那些奸商的狙擊,他們太陰險了!”一個手下小心翼翼地道。
“陰險?哼!要說陰險,誰能跟我鬆下山比!?哼!”
鬆下山氣極反笑,臉部肌肉都扭曲了起來,顯得極為猙獰,咬牙道:“很好!華夏人,你們很好啊!居然連我都算計了!哼,看來我要是不出狠招,你們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啊!”
“黑狗君!”鬆下山抓起了手機,打通了黑狗的電話。
“哦!原來是鬆下桑啊!”接電話的人自然是黑狗,聲音十分地恭敬諂媚,至少聽在鬆下山的耳朵裡頭是這樣的,隻可惜鬆下山是不可能看到黑狗此時嘴角露出來的那一絲譏諷笑意而已。
“黑狗君,那個小女孩,還在嗎?”鬆下山陰沉著臉,壓製著自己的怒火說道。
“在啊!那不是鬆下桑你吩咐我說要好好看著她的麼?我一直看著呢!”黑狗點頭,這謊話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是抓起了另一隻手機,撥通了江流風給他留的電話號碼,與此同時,黑狗也把自己和鬆下山通話的電話摁下了揚聲通話。
另一邊,江流風的電話接通了,黑狗搶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大哥我是黑狗,那島國小矮子給我打電話了,你聽聽他說什麼?”
“嘿!叔,清宜姐,你們都來聽聽。”
江流風嘿笑,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一邊剔著牙,一邊饒有興趣地聽了起來。
“嗯?黑狗君,你剛才在和誰說話?”電話另一頭的聲音響起來了,很顯然是鬆下山在對黑狗說話。
“哦,鬆下桑,我剛讓我的手下去給那個小妞送水,免得她渴死了,我可就不好向鬆下桑先生您交代了不是,嗬嗬?”
“哼!我現在恨不得親手殺了她!不,把她運到我們島國,讓她去做最為低賤的女憂,被無數男人踐踏!”鬆下山把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在江流風這邊居然都能聽得見。
“我擦!鬆下桑,你可真夠狠毒的,我這當黑社會老大的都佩服你啊!”黑狗陰陽怪氣地拍了一句馬屁。
“好了,黑狗君,我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現在,我要你按照我說的做。”鬆下山冷冷道。
“哦?你說,要我乾啥?”
“你聽著,你現在要你給那小妞的家裡人打電話,要贖金!”鬆下山道。
“哦哦!我早等著你這句話呢!你說把人抓來了,遲遲不要錢,這不合規矩啊!嗬嗬,鬆下桑,那這贖金你說要多少合適啊?”
“我要五個億!”鬆下山冷哼道。
“啥!?五,五個億?”黑狗那邊聽著這話,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雖然知道鬆下山就算是要一百塊都不可能得到,但是咋一聽見他一張口就要五億,還是著實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