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都震驚了,準確地說,是那些黑道老大全都驚呆了。
之前在山裡跟江流風作戰的那上百個人,全都來自他們的幫派,雖然說不是全部成員,但卻也算是那八個幫派裡的核心成員。
但是,那上百人,卻就這樣沒了動靜,失去消息了!
那可是上白個人,而不是上百隻螞蟻啊,說不見就不見了,這在誰看來,都是難以置信的事情!
但事實就是這樣,那八個幫派老大等了一天,原本是抱著幾分僥幸心理,想看看那些手下會不會自己回來,但是他們失望了,因為一天過去了,那些人始終是連個影子都沒有,更是無論如何都聯係不上。
八大幫派老大,全都震怒,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隨即便是著手準備新的行動。無論那些手下到底是死是活,去了哪裡,他們都很清楚,肯定是出自江流風的手筆。既然是這樣,那就對江流風下手就行了。
更何況,跟江流風做對,本來就是他們在乾的事情。
大山裡,鴉雀無聲,但卻不是沒有人,而是沒有人敢出聲。
上百個混混隻是被江流風打暈了藏了起來,卻並不是死了或者變成傻子,一天的時間,足夠他們醒過來了。但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敢動彈,因為他們發現,在山洞的外頭,有兩個人提著兩把衝鋒槍對著自己,槍口烏黑發亮,看著就覺得十分滲人。
在場的這些人都隻不過是混混打手而已,哪裡有人跟真正的衝鋒槍打過交道,哪怕是自己這邊有上百人,對方則隻有兩個人,他們卻也不敢動。畢竟,誰都不會傻到去做那出頭鳥被搶給掃死。
“彆動啊,更彆出聲。我開槍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瞄準的,打著誰就是誰了,自認倒黴吧。”一個提槍的男子懶洋洋地說道。
這話讓眾多混混嘴角抽抽,本來還有些人蠢蠢欲動,但是現在卻是壓根不敢動彈了。
“那個,老大,我想尿尿。”
“老大,我想開個大號。”
有幾個小混混互相使了個眼色,而後舉手,小心翼翼地說道。
“哦?出來吧?其他人不許動啊,都站好,不然一律按照反動分子處理了!”另一個人警告了一句,同時命令那幾個提出要上廁所的人出來。
幾個人聞言大喜,以為找到了機會和破綻,當即便從人堆裡頭鑽了出來,在那兩個貌似恐怖分子的槍手跟前站好。
“你要尿尿是吧?”一個人問道。
“是,是!老大,我可以去了麼?”那人忙不迭地點頭,眼裡滿是期待。
那武裝分子沒接話,而是朝著另外幾個人道:“你們要開大號是吧?”
“是啊,老大,我就在那邊的草叢子裡解決行不?”那人也是不無討好地道。
“跑那麼遠乾嘛?大家都是大老爺們,就在這兒解決吧。來,聽我口令,轉身,脫褲子!靠,全都聾了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啊?我叫你們脫褲子,脫不脫?再不脫的話,我把你們小雞雞給崩了啊!”
一群人聞言,全都傻眼了。
不是吧?就在這原地解決,但這上百人的麵?這怎麼好意思啊,人家會害羞的好不好?
眾人全都是驚疑不定,沒人敢動彈。在場的都是男人不家,但是當著這麼多人露出家夥事兒和菊花,這實在是下不去手啊!
哢擦!
一個恐怖分子拉開了槍栓,再次開口,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脫,該尿的尿,該拉的拉,再不動手的話,可就輪到我動手了啊!”
“呃,彆!老大,彆動手!我脫還不行嗎?”一個混混發顫,先是表示屈服了。畢竟比起被突突了和當眾大小便,還是後者而比較容易接受不是?
那人說著,就開始解褲子了,而那恐怖分子,則是讚賞地點點頭,然後把槍口指向了其他幾個人,那意思很明顯,你們不脫是吧?那老子可就開槍了。
“彆啊,老大,我們也脫,我們也脫!”
另外幾個人也不是不要命的,而且畢竟也是在道上混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了,一咬牙,也是硬著頭皮豁出去了,開脫。
很快,壯觀的一幕出現了,一共八個形狀各異,膚色各異的屁股,在上百號人跟前亮相。如果旁邊在架個攝影機弄個遮光板的話,估計就能拍一出重口味的動作大片了。
“還不開始?”恐怖分子又蘭豔陽地說道。
“是……”
既然邁出了第一步,那幾個人恐怖份子也索性都豁出去了,小雞雞都亮出來了,再放放水難道還有什麼大不了的嗎?於是,潺潺的流水聲響起。
那幾個想開大的,則是欲哭無淚,這特麼的絕對是畢生的恥辱啊!最關鍵的是,手頭沒紙啊,這要是拉完了,咋解決啊?
揭人此時此刻都無比希望自己便秘,但不管便秘不便秘,蹲下是接下來必然要做的動作。
於是,更加壯觀的一幕出現了。
而且,剩下的那些人裡頭,也有不少開始臉色難看了起來,他們有的夾緊了雙腿,有的則是捂住了自己的菊花,也想方便啊!
“還有誰要解決的,趕緊出來,要是沒有的話,下一次,可就得等半天之後了啊!不然,就直接用褲襠兜著吧。”一個恐怖分子悠然說道。
“我,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