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看著自己麵前胸口上多了一個洞的豹子呆住,搖搖頭就一刀子切進這豹子的咽喉中,隨後跟上了江流風的腳步。
江流風手中的槍支微微點射出去,就有一顆子彈在火花中飛出朝著遠處的一個人鑽進去,血肉從洞口中成了湯一樣的流淌出來。
透明的肉汁在血肉中化為了灰燼,讓那些正奮力阻擋住冷鋒的菜農幫幫眾傻了眼。
“是誰……”
菜農幫的人大怒,他們在這裡與風雲集團的人正在浴血拚殺,可是身後竟然有人對他們放冷槍,這個時候他們的神經瞬間被觸動,也不甘示弱的讓兩人舉了槍朝著小樓這邊不停的啪啪啪突擊過來。
槍子飛快的撞擊在水泥牆上,一槍下去就有一個拇指頭粗細的坑洞留在牆上。江流風冷笑著朝著小武使了個眼色,就將陳兵提過來擋在了身前。
看到有槍口對準了自己,陳兵此時更是亡魂大冒,若是自己死在了江流風的手中,自然劉家替自己報仇是情有可原,可若是死在了自己手下的槍中那就隻能成為劉家的笑柄被人唾罵了。
“你們這幫子蠢貨,睜大了眼睛看看我是誰!”看到槍子朝著身子身邊擦過去,陳兵此刻是魂飛魄散趕忙朝著眾人怒罵。
眾人一看,原來是幫主被人抓住,都愣在原地。
“快讓他們住手,把槍放了,不然我第一個就送你去見你陳家的祖宗。”冷笑著,一柄手槍貼在陳兵的背後。
聽著身後江流風的吩咐,陳兵心頭是萬般不肯也沒有了主義,此刻他已經求生不能求死無門了。
歎息一聲,陳兵對著麵前那些等帶著他吩咐的眾人哀歎一聲:“都將槍放下。”
金彪看著陳兵,手中的槍依舊沒有放下,他總覺得放下槍才是死路一條。
鐵槍貼著陳兵,在陳兵的背上輕輕滑動,陳兵忍不住再度一股腥臭味從褲襠下散發出來,他絕望的閉上眼睛。
“金彪,你他喵的是想害死老子麼!”
冷鋒看到眾人失魂落魄將手中的槍全部放在地上,對著自己身後的弟兄一揮手,眾人都朝著裡麵走進去。
所有菜農幫的幫眾都被淩風帶領的人全部給捆綁起來。
“我們的時間不多,快去將這裡搜一遍,有價值的帶走,沒有價值的就留在這裡,至於分寸你自己拿捏。”對著冷鋒吩咐,江流風則是坐在了眾人的麵前。
陳兵盯著江流風,眼中流露出來的滿是哀求的神色,仿佛在祈禱江流風放過他,隻不過嘴巴裡麵塞了臭襪子自然說不出話。
“老大,我們在這房間裡麵搜尋到了許多的毒品,看來菜刀幫的這些人不安分,我說最近這些時間以來,怎麼菜農們很多都染上了毒癮,原來這件事竟然和他們有關,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電話那頭冷鋒的聲音越發的寒冷。
江流風沉默,隨後說道:“這是他們的毒品,那就塞到他們肚子裡麵去,一滴都不要剩下。”
掛斷了電話,江流風將自己用過的手槍小心的用紙包裹起來,示意自己身旁的小弟將這些風雲集團的人用過的槍支都收集起來裝進了一個汽車的後備箱,然後朝著遠處冷鋒早有準備的地下停車場開去。
車子發動,載著江流風朝著風雲集團開去。
夜晚的星空裡不斷閃爍迷離的光芒,也有紅色的光芒在天空動蕩。江流風看著那天邊月光下舒展開的雲朵,那般的潔白沒有一絲的汙垢,卻與黑色的雲朵相撞,撞擊之時總有殺機顯露滌蕩出令人敬畏的雷光。
雨水淅淅瀝瀝的從天而降,地麵上的蹤跡被衝刷的一乾二淨。
江流風回到了風雲集團,牆壁上的電視被人打開,是小六。
“大哥,你們去菜農幫了?”小六皺皺鼻子,他的鼻子很靈驗,隻需要吸吸味道就知道人去過哪裡。
江流風開了瓶啤酒:“總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乾淨,不然我心不安。不過這次的動靜鬨得有點大,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度過。”
小六笑著說道:“那群人是自取死路,至於麻煩大哥您看到了這個還會認為有什麼麻煩麼?”